我是看在你两枚灵石的孝敬上，才给你刻到了练气第九期。

“是的。”

陈陌当然分得清好歹，他连连向万三拱手，“多谢万师兄。术法呢？”

没练术法，终究落了下乘。空有一灵力使不来，陈陌哪里能心甘。

“刻录术法，也需要一枚灵石？”陈陌小心地问。他储袋里仅剩三枚灵石了。

“我还可以选三杂书，对吧？”

“功德堂那边，测试是不是也要灵石？”陈陌被灵石两个字得有儿神经过了。

万三在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玉简盒里，不一会儿就找到了长青功，麻利地用空白玉简帮陈陌刻录好了，跟着递了过来。

储袋里三枚灵石，去功德堂测试一下属掉两枚，再到藏经阁来选一术法，又是一枚灵石。等自己完这一切，不名一文了。

“是可以全选，还是只能选一项？”陈陌心里一，他有了不好的预。

可是照万三所说，不清楚自己属，练错了术法，那是事倍功半，还有费掉一枚灵石。陈陌一时间就拿不定主意了。

“陈师弟，我劝你还是到功德堂那边，测试一下自己的属，再来选术法也不迟。反正是你的，终归是你的，”万三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态度。

陈陌着实心有不甘。他的目光忽然停留在藏经阁一层拐角的一摞书卷上。

宗门实在太小气，连刻录功法的都收钱。想到之前给自己传授随风舞的鱼叟，还有教自己封禁诀的艳姬，他们功法到自己仰望都看不到的程度，和自己没有一钱关系，都为自己刻录了功法。

“当然只能选一项。说起来，和你选择功法是一样的。你选木系功法，那么木箭术到了你的手里，自然能如臂指使。你选的是冰系功法，冰球术毫无疑问最合适。属不对的术法，你练了之后，效果不佳。火系修士一个大火球能打两米直径，修士撑死了也只能找到一个弹大小，”万三微笑着答。

在两枚灵石的份儿上，该说的他都说了。如何决定，那是陈陌的事儿。

“练气期五到九期功法都在里面了。你要是能再一步，那就得去内门藏经阁找功法了。说你只能拿到练气期前七层的功法，”万三解释。

新晋的外门弟在藏经阁可获功法一，术法一，杂书三。杂书涵盖方志、地理、传闻、游记、逸闻、历史等诸多方面。

“你选火球术、火弹术、冰球术还是黄土罩法？木箭术也有，”万三问。

找到一门术法，好好练一练，以后遇到对手，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这些天来，陈陌嘴上不说，心里可是对术法有着病态的狂。

“嗯，测试一次，两枚灵石。”

如此一对比，陈陌越发觉得缥渺仙阁不近人情。

他的意思再直白不过。

“多选一两本也不要。反正都是内门藏经阁淘汰下来的，”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万三还是很大度的。

陈陌又拿了一枚灵石，心里却不无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