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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动了动,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嘶。”他小小的抽了口气,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
我觉得他在我体内,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一部分与我融合。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并不激烈,反倒是似有若无。
“嘶,嘶,你是狗吗?”阿利克西欧斯的手摁住我的后脑。他揉了揉,似乎是在帮我放松紧绷的喉咙口的肌肉。
我这才松口,脑袋顶住他的额头,左右转动蹭了蹭。
他摸摸我的后背:“吓,出这么多汗。”
“阿利克西欧斯,”我说,“我觉得我确实是精虫上脑。”
他的脸立刻耷拉下来,不爽的瞪着我。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什么人话。”
一手垫了垫我的屁股,叫我抱紧了,一边空出一只手拍拍我的脸。
“……别气,专心点。”不满他动作停下,我夹着他的腰动了动,“你看你说答应帮我解决问题,自己却不主动,岂不是真把自己当按摩工具了?”
“闭嘴吧你。”他说,“再说我就把你从窗户里丢出去。”
后背一阵凉风,我才意识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唯一的那扇小窗旁边。
他把我放在窗框上,作势要扔。
我吓得揪住他的头发不撒手。
阿利克西欧斯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抓我手腕把我又拽了回来。
“吓死我了!”我愤然咬他肩膀肉。
“行了,我不扔了,撒手。”阿利克西欧斯翻白眼。
一阵好说歹说,免不了紧贴着运动一番。
一条腿被架了起来,挂在他肩上,身子对折压在窗边挨干,憋了我好大一口气。
那口气呼出来的时候,我觉得魂都要飞出天外。
脑子里又涌出一大堆五彩斑斓的画面,一年四季的花全开了。
窗边闹腾了一回,两人黏在一起回到了床上。
“知道了吧?嗯?”他的脸压在我肩头。
发泄两人最急不可耐的那回后,两人现在则是处于一种微妙的温存状态。
我享受着贴合在一起不紧不慢的律动,含糊不清开口:“知道什么?”
“我不动,你自己不行。”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闻言,我哼笑了一声,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较真。
“是是是,我自己哪行啊。”
一只手慢慢的攀附到男人臂上,随手摸到一道疤抠来抠去。
他也不介意,只是压着我的腰缓缓的向内挺入。顶到头了,仍继续用力,仿佛主要是为了把体重和力气都压上来似的。
“所以啊,你这叫有事相求,”他说,“该客气点。知道不?”
我想了想。
我支着手肘缓缓的翻身。
紧密相连的身体难免分开,不过面对面了,又立刻结合在一起,再次相贴。
“阿利克西欧斯,我跟你说个事。”我小声说。
“什么?”
我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我爱你行不行?”
他的肩膀有片刻的停顿。
“我害怕。”我对他呵气,“……总觉得我吃亏了。”
他抱着我的头,摸摸我的后脑。
“什么?”他说,“你之前对我一点爱意都没有?”
“唔…也不是吧。”
“……吧?”
“就是……说不出来。”
我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自己汗津津的额头。
这么做的时候,我感觉溺水感变少,我终于能喘过气了。
“没关系,我说就行了。”他点了点我的嘴唇。
我暗自松了口气。看起来是应付过去了。
他今天真像个斤斤计较指责我污了他清白还不负责的黄花大闺女。
于是接下来的新一回合,我一边腹诽这狗男人变难缠真麻烦,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
好像和阿利克西欧斯做总是更舒服一些。
阿塞提斯是刺激,伊丹是两面性,其他人…纯粹的欲望的化身吧。我这么在心里评价到。
脑海里微微一漂移,伴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我眼前突然浮现出诡异而虚幻的场景。
画面里出现了刘曜的脸,他正抚摸我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的把自己送入我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