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絮絮叨叨、细细碎碎，多是抱怨。

——这是一个严肃且沉重的问题。

“我……这就像养一样，我付，我开心。”

廉泽见卢公明一直纠结没有说话，便又添了些蛊惑之火：“所谓‘敌我同源’，人类之中有不少超凡者，他们的力量本质上与邪神的并无不同，有些甚至就是源于邪神。我只给你工，并且保证不留后手，你怎么用，与谁为敌？与谁为友？那都与我无关，只取决于你的选择。”

说到满意了，他抬起，正面面对着廉泽，其目光灼灼有神：“……都是虚的，给我你说的那个工吧，我喜虚的。”

图穷匕见，这就是邪神‘飞廉’今日到此的目的。

“哦对，那个工。那个工其实是个特殊的法术，而我呢，是个兴趣使然的邪神，我见你跟那个法术的相的，所以想问一问你，你想不想学会那个法术？”

“呵呵，我还以为你说的好是实实在在的利益，这不跟我一样，都是虚的吗。”

廉泽丢掉手上的咖啡罐，又开了个新的，他淡漠：“饲养昆虫费钱费力还不合法，这对你又有什么好？”

至于好坏，那就是个人的选择了。

“……”

质决定意识。

说到这里，他停了一下，“说得有渴了，你这儿有喝的吗？”

“……”

你这么说…难它是你制造的？”

他对邪神中的‘工’非常兴趣，越想越有兴趣，但是为人类，他不能不顾及人类的利益……

卢公明心里隐约觉到了对方的真实意图，那让他心生兴奋，虽然站在人类的角度有些不应该，但…...他就是兴奋。

闻言，廉泽‘谋得逞了’一般的笑容。

“这……”

不发是为了虚的还是实的，只要拥有‘那个工’，这个人类的未来一定会与‘人类’渐行渐远。

“……”

卢公明脑现在还有些发懵，一是认知受到了不科学的冲击，二是前这位邪神意外的友善。

他从恍然中回过神来：“楼下冰箱有冰咖啡，罐装的，可以吗？”

卢公明脸变幻了好一会儿，最后无奈的叹了声气，苦笑：“你说的好轻松，这事对于一个中年人，无异于玩丧志，不能赚钱的兴趣就是玩丧志。说到底，人到中年，生老病死，生养、衰老、病痛、死亡，每一个都是压力······”

廉泽喝了一瓶又开了一瓶，“刚刚说到哪儿了？”

为了的兴趣，就能抛弃为人类的持吗？

……

卢公明沉思了一阵，脸上的老态变得更老了，他皱着眉问：“你保证不留后手？这对你有什么好？”

“我上下去拿。”

——适时的语气变化有助于蛊惑人心。

卢公明：“那个工。”

……

廉泽了：“我有一个很好用的工，可以以某只昆虫为主，合一堆七八糟的生素材，制作成‘虫兽’。这个工就像一铅笔，我拿它涂画，画了‘工作日’跟‘变异狗兽’，你觉得它们很妙，但它们只是我用那个工画来的涂鸦，我很懒，我懒得认真去画画。”

“……”

……

廉泽：“最好不过了。”

下楼、上楼，卢公明来去飞快，两分钟不到的时间，便抱着七罐冰咖啡回到了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