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陈果果问。
“你别被网易云里那些编的段骗了,当初我在大学里曾经和几个同学组织过一个乐队,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喜
民谣。”
直到被张扬他们的电话惊醒。
呵?
关于音乐和人生、暴和生命,诗和远方。
“音乐就是音乐嘛,那些无聊的人总喜把摇
和政治,和嬉
士运动牵扯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还摇
乐只是作为一
音乐的清白?!”
说到这里陈果果咯咯咯笑起来,仿佛是一只刚刚偷吃到糖果的小狐狸。
“其实啊,我觉得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且独一无二。”
“对,音乐就是音乐,就像刚才你说书上的那段话,音乐想必是一更纯粹、更内省的东西。”俞冬青赞赏
。
陈果果脸上敬佩的神
。
“昨天晚上我刷朋友圈的时候另一篇短文,说“猫王是谈情说,列侬是虚伪的中产阶级,而欧
摇
除了
解放之外什么也不是”,
“大叔,我首先纠正你一个问题。我喜摇
单纯就是因为我乐意,听音乐让我
到快乐,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陈果果很认真的回答。
就在这个夏日的早晨,两人肩并肩坐在图书馆阶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很久。
“当然还有个原因。”姑娘又笑着说:“我从小在父母
里就是个乖乖女,温顺、听话、学习好......”
“大叔,你讲的真好!”
“其实有时候特别想放纵自己,想不写作业一次、用生病故意旷课去玩,自己去剪一次超短发,上中学时候父母在边我不敢这么
,结果上大学时我全
实现了!包括听摇
!”
“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那几个大叔?”陈果果话问
。
俞冬青又看了看她那一黄
的短发。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索饶好久,借此机会说了来。
“嗯......”俞冬青答。
果然是中文系的才女。
“后来走向社会,年龄也大了,遇到过许多事......但都是这世界里的芸芸众生罢了。你听了自己的故事,那你有故事;可是还有很多人,是在别人的故事里
动。”
“大叔,那你说说你为什么喜民谣?人家说喜
民谣的都是有故事的人。”陈果果又问
。
俞冬青听了笑起来。
作为一个前卫摇听众,看到这些我都恨不得把原作者拽
来,罚他把所有前摇乐队听一遍!”
“说说,果果,你这么一个弱的姑娘,怎么会喜
摇
?特别是死亡金属这
味比较重,与政治、宗教、反抗联系在起的另类音乐?”俞冬青很好奇问
。
“如果让我父母知我一个人千里迢迢跑到张家界来参加音乐节,现在跟一个陌生大叔在这里聊天,晚上还睡他的帐篷,会把他们吓死!”
“或许有接近不依赖翻译,直接从原文阅读文学作品的乐趣与自由。勋伯格曾说过:“音乐并不是声音,而是概念。”
“其实?十多岁的人,从一所学校走到另一所学校能有多少沧桑的事,只不过是辛为赋新词说愁。”
说完,姑娘还俏的对俞冬青眨眨
。
心里微微叹气。
“那时候大学里行民谣:
情理想,对还有姑娘。这是民谣歌里最常
现的词语,个个都觉得自己有故事,特有文艺特质,内心特沧桑。
俞冬青很欣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