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民要开他的小酒馆,我要上课,张扬你难你不
你琴行?冬青更忙,要上班还要照顾女儿,谁能
开
?!”
“等哪天哥们兴,
脆将咱们的乐队重新组织起来,益民你继续打鼓,我弹我的吉他,杜辉敲他的键盘,冬青呢,就用他破
咙唱!咱们就唱这从这首《恋曲1980》开始!去各
巡演!老
不收钱,老
白唱!”
,没人喜听咱们唠叨。”
当初有时间没钱,现在有了小钱却没有时间。
“草!”
可是,现实是残酷的。
“喂,冬青,你知益民对这事为啥这么
心?”
仅仅一年,乐队宣告解散,四人各自放飞,只有俞冬青依旧在娱乐圈里持,不过距离当初的梦想越来越远。
等刘益民走后,一直没吭气的张扬才悄悄开。
“不行,你也是为他好,该说的话一定要说。”刘益民很
决:“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俞冬青沉默了。
说完刘益民走到不远垂柳边,掏
手机打起来。
“为什么?”
“冬青,当我听到你唱的那首歌,仿佛就回到咱们的过去,那些日真让人怀念啊.....”
“得了吧,益民,光回忆叹有什么用?希望也别寄托在别人
上。”张扬打断他的哼唱,手一挥大声说
:
希望在绚烂的夕下和你一起看天
任香在脸颊肆意轻轻地闭上
走象牙塔的他们首先面临生活上的压力,搞乐队是很费钱的,何况要去巡演?
他当然记得当时的年少轻狂。
午饭是在农家乐搞定,在凉亭里,麻辣鱼、红焖大公,四碟凉菜,简单又实惠,又喝了
啤酒,中间又说起前天晚上在小酒馆后院恣意疯狂,刘益民依旧兴趣不减。
举民谣大旗,一座城市一首歌!
我曾在明媚的天许下一个小小的心愿
气氛有沉闷。
现在突然听到张扬旧事重提,俞冬青心里难免有慨。
那还在大学里,他们组建的青芒履乐队在学校里小有名气,有一次四人喝了当着好多同学面说:
丁路德曾经发表过著名的“我有一个梦想”,而我们青忙履乐队也有一个梦想就是一定要开演唱会到全国各地巡演。
.....
张扬听完忍不住骂了句。
“张扬你说的倒轻松,先别说钱的事,就咱们几个,时间呢?!”杜辉冷笑了声话
来。
......
“我说哥们几个,别那么灰心,没准真有那么一天,我们抛开一切凡尘琐事,疯狂一把呢。”俞冬青接过话题:“生活不只是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的田野嘛”
“因为,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初咱们的那个梦想,他有一想法,寄托在张伟他们
上。”张扬悠悠说
。
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我有过梦想.....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是不是应该放弃?
说完,刘益民竟轻轻哼起来:
名字叫《心愿》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模样。
俞冬青听来了,是原来大学里大家创作的一首歌。
就像《老男孩》歌词写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