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听到这儿,冉却并没有半丝窃喜,反而有些犹疑地斜乜着左义,质疑
:“蕉皇怎会连这都让你参与见证?他难
就不怕你因此而有意偏袒下任蕉皇,甚至因此而背叛于他?”
“没有。因为那时蕉皇还想让两位皇继续互相牵制,让朝中拥护他们的那两派继续互相牵制。所以,除我之外,再没让其他人知晓此事。”
“季沐青?那他怎么又立季沐辰作太?”
“好。那你完事后,就立即离开那是非之地,剩下的事就由我和左义先着。再有,你之后最好离箩
城越远越好。”
“好。那蕉皇究竟属意的是何人?”
冉听了,这才终于展颜浅笑
:“哼……如此说来,
下,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而在一旁的叶玒里,他们两人的这一番互动,足以显
他们之间竟已有了不小的默契。也由此,
“那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在场见证?”
却没想,冉的回答不仅令她意外,也给了她十足的信心。——
冉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回
:“我信他对时势变迁的判断力。”
“我不是说了嘛,蕉皇还不想禅让皇位,便想让他俩互相牵制以避免其中一家独大,而威胁到他……”
“呵。那你可知那圣旨如今放于何?”
但左义却很不以为然地浅笑:“不是我不会,也不是蕉皇不会怀疑,而是就那两位皇
目前的势力而言,若无可与蕉皇相匹敌的外援势力的相助,且不说
过蕉皇,就是他们俩有哪一方能完全占据上风、完全压过另一方——这到如今都还未成定数呢!如此实力,但凡识时务者,又怎会傻到舍弃蕉皇而选他们呢?——更何况,只要蕉皇在位一日,这圣旨,也不是不能改的……”
她这样的回答,绝对比说——相信左义的“为人”——这样肤浅的理由,要更有说服力。而她也并非只是对叶玒说的,同时也是说给一旁的左义听的。——真可谓是一箭双雕的效果。
与叶玒谈妥后,冉才转而向才渐渐恢复神智的左义问
:“你可知蕉皇可有提前拟好什么传位圣旨?——毕竟,人终有一死,纵使他再不愿,也不可能会真的完全不去想吧?”
“有。那时我也在场。”
犯的糊涂,而连累到她也跟着犯了糊涂。
“知。蕉皇寝
有一暗格,那
圣旨就放于其中。”
“七皇。”
“好。我救他。”说着,叶玒便转,第一次正
看向左义。
得到叶玒的亲答应后,
冉这才自他俩
门后第一次正视了左义的存在,并提醒他
:“今后该如何行事,相信你也心里有数了?”
叶玒转与
冉对视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便回
:“至多四日。”
而替他俩作护法直至叶玒收功后,冉才一边为她
拭额上的汗珠,一边追问了一句:“我与‘那人’说的是五日期限,实际究竟会是几日?”
左义则只是默声朝冉
了
,便不再多话地转而
合叶玒的指示,安坐运功,准备接受她接下来的解毒。
但左义并未回答,只是朝冉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