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叔,我知你不宜在外逗留太久,那我就长话短说了。实话告诉你吧,在见到你之前,我只是猜测你可能是中奇毒却又避讳被蕉皇知
,这才暗自偷偷找寻医谷弟
的行踪;但我却不知,原来已经有人偷偷潜到了你的
边,还对你下了新毒——而且还是世间仅此一份的梦毒……
“不过,照你如今中毒的程度和持续的时日来看,你中毒的迹象却不似是被直接下毒的,倒更像是因为碰了那些沾有此毒的
件——尤其是
,才连累着你也中了此毒。而考虑到你的
份,我想,很可能是因为你必须替蕉皇试毒而总要先于他先
碰、试尝那些最终要伺候他使用的东西,才使得你也一起中了此毒……
“嗯?你说什么?你说这毒本就是为了对付他而制的?!”
冉最后的那句话,一下就引起了左义的十足警惕。
而听到左义这般问她,冉便知,这回的主控权可是已完全落
了她的手中。
而事实上,她也并未等待太久,左义终究还是开回应她了。
所以,她下需要
的,就只是耐心等待。
而他望向她的神,也令
于是,她便十分淡定地回:“不如何,我只是想与你开诚布公地谈一次。我有个提议,我们不妨先试着将各自的评判准则先搁置一边,我们先就事论事地聊一聊。——我告诉你你所不知的真相、以及我不容别人
碰的底线;而你呢,也告诉我我想知
的真相,以及你决不能退让的底线;如此,我们才可能能尽快商议
一个是你我都能接受的折中方案来。——我想,你应该会比我更需要这样的妥协互利。不是吗?”
冉见了,自然知
他这是在向她表明:他已基本向她妥协了。便觉得,也是时候可以与他更加
地聊聊了。于是,她便继续对他说
:
左义听了,终于还是重新转过来,但却并未重新回来坐下,而是十分警惕地看着
冉。
冉见他如此,便又补充说
:“事到如今,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明显是我更占优势。而若我真想对你不利,那我还需对你如此耗费
、浪费心力吗?你应该也很清楚,我能
你就范的手段可不止一
,而你却已然被我看穿了底牌。如今的现实是,你在我面前已不再有能与我平等谈判的本钱了。但即便如此,我却还是想要与你好好地聊一聊——我的意思,你还不懂吗?”
他不会再选择只是沉默应对了。因为若失去了这次机会,他就将永远失去可以主动选择的机会!她相信左义不会蠢得看不这一
。
“不过,凡事总有两面。好消息是,若我估计的不错,除非蕉皇本能像我们医谷弟
一般的拥有百毒不侵的
质,否则,此毒应该会很快就完全浸
他的骨血之中,且会蔓延得比你要快得多。而且,他内力越是
厚,那他中毒的程度就会越
。——毕竟,此毒本就是为了对付他而
制的……”
冉这话的确是重重戳痛了左义的要害,但他还是忍住了,没有让自己
现明显的情绪波动——至少暂时是被他控制住了。而在行动上,他也终是佯装平静地走向了
冉,重新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