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若果真如此,那你也未免太小瞧我了!”
至少,在收到向天阁索买的情报之前,左义觉得这两可能都是存在的。
“你今日所为,分明就是有意要将我变作一个只能跟在你边、却什么都不能
、也无需去
的摆设。这你又该如何解释?
“那究竟是她本就是在故
玄虚?还是她下的毒太过诡异,决不是一般手法所能验
的?”
“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是比之前更谨慎些,避免真被她暗中下了毒。只要再持两日就好!”在趁刻意支开叶玒、吩咐她去办其他差事的空当,左义却又私下验毒无果后,他便想到了这一权宜之计。
可,能够借由他的手暗害到蕉皇的最可行的手段,分明就是下毒了。——对于这,左义却是确信不已的。
“没错,我的确是在防备你。但我只是还不能完全相信你,并非是对你心存异心。
“莫非,你不仅对我心存异心,甚至还妄想用这样的手段来限制我的行动?
于是,就在左义自以为已经瞒过了她、并确实成功实践了有意隔离了她一天之后,当晚,却就被叶玒给警告了。
“你想亲历亲为地越过我直接去查验所有之后会被蕉皇接到的东西,这,你的确是能解释成是你的职责本分所在,怕因为我的不娴熟而可能会令蕉皇看
什么破绽——若你想这样解释,我也确实不能就因此而怀疑你。但你竟连我的分内事都一并代劳了!
就在他连之前在没刻意戳破她的假冒份时至少还会装装样
的让她服侍着洗漱、换衣这类的、本该是她这个随侍的分内事的事,也都拒绝她来服侍之后,叶玒终于决定将已积压了一天的对他的
不满与不屑全都化作了带着明显威胁
吻的言辞提醒他
:
“左义,我本不想怀疑你别有用心,但你今日的行径却使我不得不对你起疑。否则,你如何解释,你竟连本该由我这个随侍来伺候你洗漱换衣的本分职责都一并代劳了?
可行手段了:下毒。
被叶玒这一提醒,左义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得太明显了。也知
,事到如今,就算他再怎么否认,叶玒也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说辞。
于是,他便脆直接承认
:
但左义的过分亲历亲为、几乎等于是把叶玒这个随侍的分内事也都给一并包办了。而这反而又给了叶玒一个很好的理由来适时制止了他的意图。
但之后经他再次细验了一遍自己这几日来所经手过的、最后又都敬献给蕉皇使用的件,却都未能被验
任何毒
。
“对我而言,我一不知你的真实份——你说的那些终究也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而我却连你的真名都不知,你让我如何彻底信你?再有,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你却始终没有告知我你究竟想如何复仇?你只是让我继续
好自己的本分,那我又岂能不担心事后会被你
卖?
至少,在得到天阁的情报之前,他要尽量避免再让叶玒碰到任何最终还要由他经手、
最后检查,而后才能敬献给蕉皇使用的是他每日必用的衣
、笔墨、熏香,以及他每日的饮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