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会儿江钊和姜束秋两人正合力把玉石装箱,完事儿再由姜束秋找人卖掉。
江钊看赵红英这副偏执的样,倒是很理解。
江钊闻言手上动作一滞:“大伯赔过?”在他的记忆中大伯是一次都没失手过的……
赵红英恨恨:“什么技巧!技巧能几十天就学会的?他刚开始背着我赌石
可是把什么都给赔
去了,那个时候他怎么没技巧呢!”
赵红英总说人的一辈运气是有限度的,透支了一定会付
惨重代价。老天爷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凭什么关照你一个人呢?
没等赵红英说话,姜束秋:“妈,你提这个
嘛?”
姜束秋瞥了江钊,无奈笑了笑:“您就放心吧。”
“是什么时候您还记得么?”江钊极力克制着自己的语调。
可这些石她确实是再也不想看到了。
“所以说不能碰赌,不赌什么,这玩意绝对会上瘾,他后来又背着我赌了几次,全都输了。”赵红英叹了
气,“所以说他能有个什么技巧?”
赵红英皱着眉回忆了一阵,“啊”了声,看着是想起来了:“十九年前,”顿了顿,“就是你父亲
大伯母当然是整天都在劝姜必言收手,更是对他们哥俩严防死守,姜束秋小时候不知偷偷跟父亲说了多少次想学赌石,都被她打回来了。
大伯母从小就教育他和姜束秋人要脚踏实地,不要总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能走个大运。
“嗯。”赵红英:“你大伯第一次赌石是和别人一起
去被忽悠了,他一时昏了
就开了个石
,把能输的都输了……”顿了顿,“他没敢告诉你父亲,可后来连束秋的学费都凑不
来,我才背着他偷偷去找你母亲借了
钱。”
江钊知大伯莫名其妙的“运气”和
状况全跟镀金胎有关,却也不能跟她说,只能安
:“赌石
也是学问,大伯专门研究这个的,肯定有咱们不懂的技巧,不全是运气。”
赵红英说:“有什么不能讲的,都是一家人。而且这件事情钊儿也该知,弟妹当年帮了我们不少忙。”
而大伯这辈的
家都是靠赌石来的,虽说也需要经验,可是说到底还是要靠运气。
所以她觉得,姜必言垮掉,就是因果报应。现在他去了,她的愤怒、悲伤、痛苦就只能悉数转移到这批大伯用“运气”换来的玉石上
。
放在这间屋里的玉石不说是姜必言这辈
开的最好的那些货,也绝对是极佳的东西,全
卖掉是一大笔钱。
赵红英轻哼了声:“谁知啊,就有年年末他
去了一趟,还不告诉我去哪儿了,回来之后就转运了。”说到这里情绪又激动起来,“所以不是运气是什么?难不成
去一趟碰到仙人送给了他一双透视
?”
可赵女士不为所动:“那些钱全捐了,盖希望小学也好,搞什么慈善基金也好,我一不要。”说着扭
盯着姜束秋,“你也不许拿。”
顿了顿,“这些东西从现在开始跟我们一关系都没有,一
关系都不能有!”
江钊突然觉得发麻,下意识
了个吞咽动作,轻声问
:“那后来呢,大伯怎么就再没失手过了?”
江钊彻底愣了:“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