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禾抓住他的手，放到了画面上妇肚的位置，说：“你再好好看看这里。”

两人刚起，江钊突然想起来：“唉等一下。”

白禾一下有恼，推他一把转往里走。动作有激烈，发旋了起来——耳朵红了。

完成了大的“审图”工程，江钊顺序一张张收好，放回文件夹里，看着白禾说：“我得再看看，好好理一理。”

而这个孩正蜷缩在女人的肚下，睁着睛看他呢。

意思就是今天先不聊这个了。

江钊盯着这幅图看了半天都没有下笔。

“看着是在生产，但是又不太对劲，”他指着妇的肚，“据说古代是有剖腹取的，但是这剖的太大了，几乎把妇一整个肚纵向剖开了。而且一群人围在旁边也说不通，”顿了顿，“不像是生产，更像某仪式。”

画纸空白写着——婴、仪式。

白禾没意见，她也暂时不想再看这些图了。画画很耗费力，而真正让她觉得疲惫的是——为了把这些图“复制”成画，每一个残忍的细节都得通过她的手一笔一笔认真刻画。

白禾见状轻声说：“你觉得这是在嘛？”

因为所占画幅过小，刚开始她也没注意到里那个孩，画完之后检查是不是把所有细节都画去的时候才注意到的。

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白禾登时觉得她的脸好像是被蒸熟了，呼啦啦散气。连忙撇开躲他直勾勾的目光。

那姑娘登时跟机人被了暂停键似的定住了。

江钊慢悠悠跟着：“唉，你往我卧室走嘛啊。”

白禾。

白禾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一下......

第五张画着一群人在大雨中挖了个大坑，不断往里扔着尸。大坑边上躺着那个被往肚里胎儿的女人，双目闭，胳膊里搂着一个婴儿。

“我能参观参观你家吗？”白禾问。

江钊写下——埋尸、另一个婴儿？

“我......”两人同时张。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浅尝辄止。

“这里......”一个小孩一半的被产婆捞了来，还有一半依然埋在妇的肚里。

“妇肚里还有个孩......”

他没想到她是要说这个，不知为什么还开心，了个手势——请。

江钊轻笑：“你先说。”

“给你讲“叫魂”的补偿嘛。”

他犹豫一下，只写了一个词——万骨堆。

因为转的一瞬间他就倾过来，双手跟捧着什么易碎珍宝似的小心翼翼捧住她的脸颊，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就吻了下去。

剩下两个字没能说来。

白禾闻声转，“怎......”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节日快乐，放假真是全宇宙最让人愉快的活动

他没忍住笑了声：“骗你的，那是书房，”几步跑过去，在她后念叨，“在车上不是答应了要给补偿的？”

接着又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就离开了。

江钊瞬间发麻，猛地抬起手指：“不是在生孩，是在往她肚里孩。”

这货竟然还不愿意放过她，歪着又去看她的睛。

第六幅画没有人，光洒在一片黄沙上，旁边立着块碑，上面刻着三个字——英灵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