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用跟。”胳膊用上力拉着白禾站定。

白禾当下本没功夫去关注两人牵着手,满脑这个案,就一路被江钊攥着手回车上了。

她安安静静坐在副驾驶许久没说话，眉一直皱着,无意识地抠着指甲。

她不解：“他们不是要去找刘婷婷的妈妈？为什么不跟？”

“江钊，”白禾打断，抬看他，“我不是说幻象里那个年轻男人熟，”了个吞咽动作，“那个应该是张民。”

“那就去找女孩的妈妈吧，总得有一个去认认那尸是不是他们女儿吧。”

☆、邻居

“是啊，人都死了也不埋，估计还惦记着肚里的孩呢。”

“刘婷婷，是被他们绑走了，杀死刘军的也是他们，”白禾声音止不住地颤抖，“那我上的那个妇，应该就是刘婷婷吧......”

“我靠，也太恶心了......”

状况。太难以置信了，难二十年过去，警方还找到刘婷婷了？

白禾觉得整件事，越想心越凉。

声音渐渐远去，江钊探一望，确定两人已经离开。刚一回却发现白禾双无神地盯着墙面，一动不动。

“快跟上他们。”白禾回过神儿来拉着江钊想去追那俩警察。

“张民，王华老公，那个哑。”

救下白禾那晚江钊报了警,王华一伙被警方控制了合情合理。两个警察的对话也能跟他们目睹的情况对上。白禾又基本能确定幻象里和刘军攀谈的年轻小伙是张民。那么王华、张民、王三个人是当年拐走刘婷婷又害死刘军的罪魁祸首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了。

脑里“嗡嗡”直叫，耳边突然响起刚才那两个警察的话

江钊还算镇定，听到老人说并不认识刘军后，拉着她轻步下楼。

两人贴在老三楼里侧的外墙转角后，等着那俩警察下来。

本来以为王华只是求心切找了个代妈妈，而事实竟然是才六岁的女孩就被他们骗到手，“养了”二十年后成了传宗接代的工。

“怎么......”

“他那老婆也够变态的，帮着自己老公搞别的女孩。”

没一会就传来了脚步声和讲话声音。

江钊直接开车返回鄂多，去市局——王华一伙以及被害者刘婷婷应该都在那里。

——尸，帮老公搞别的女孩，人死了不埋，惦记肚里的孩。

“我们要解刘军的怨，关键是刘婷婷,”手被白禾拉住后他一直没放开，这会儿就牵着她往小区外面走，“所以不用绕弯。”

没人知他们最初的目的是什么。也许是因为王华不能生,拐刘婷婷来当孩养。还有可能......她还是小孩的时候就被张民侵犯过了吗......

“谁？”他不觉得这个名字耳熟。

“唉，如果真是的话那姑娘也太可怜了，不知是不是小时候就被那禽兽......唉......”

刘婷婷已经死了，所有的一切都没办法知了。她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正常的生活轨迹在六岁那年就画上了句号,后面这些年......

“刘军不好找了啊，也查不到他别的住址。”

不知过着什么样的日。不知在王华家她以什么样的份存在，被怎样对待。不知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