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响起刺耳的刹车声，车猛地停了下来。

陈佳佳嗤笑，空用看智障的神睨了他一样：“你说呢。”

陈佳佳的手却抖地比刚才还厉害，声音急躁：“万一我砸的那一下已经把他脑袋砸坏了呢，万一是共同致死呢，万一……”

“谁打死他？”江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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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钊和白禾打开箱后，老说话了：“他吃心，打死他！钱、钱！”人疯疯癫癫的，说话没逻辑，却把关键全都讲了来。

老没言语，却爬了起来，忽而面凶狠，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左手绷着像是在示意手里抓了什么东西，一下一下在空气中疯狂敲打着。

江钊：“应该是，”顿了顿，“刚才我控制住他，他躺在地上了那些动作——”

“钱小川不是你杀的。”白禾的声音突兀得很，跟针似的扎耳朵。

陈佳佳在不好说吧……夏老哥只能期待快回到他们停车的地方，他的好奇心要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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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诡异的沉寂。

“是你打死的？”

“然后等陈佳佳离开，钱小川醒来挖了张平的心。被老看见了，不知于什么原因砸死了他。”

白禾回过神：“嗯，陈佳佳肯定没看见钱小川吃张平的心，因为她一直以为张平还活着。”

夏沪说听了大叫：“哎呀所以你没杀人啊！”

“警察应该只跟陈佳佳说了钱小川是被击打致死，而她哪知那时候工厂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就以为是自己把他打死了。”

“先是表示有人吃了张平的心，然后吃心的这个人被打死了。这一切应该是发生在陈佳佳以为自己砸死了钱小川之后的。”

一阵衣袋挲，伴随着手忙脚的几声打火机的响动，却因手颤抖怎么也不着，陈佳佳低骂了声：“！”然后终于燃了半咬在嘴里的女士细烟，猛了一。

被江钊打断：“我刚才打电话给李警官问了，就是当年案的负责警察。他甚至都没提到

“走吧。”江钊拉上箱起往外走。

“额，”陈佳佳单手把着方向盘，右手抬起指了下额右偏上的位，忽而一笑，“你们录音呢吧，打算把这个当证据去警察局举报我杀人？”

“所以她砸钱小川的那一下估计只是把他打了……”

白禾没有准备，因为惯重重撞到了椅背上，还没缓过劲来，就听陈佳佳说：“你们最好能给我解释清楚。”

陈佳佳皱眉，不知是想不起来，还是抗拒回忆这件事，许久才说：“我回去看的时候她只是躺在地上，上一血也没有。”

白禾脑一片混沌，只知跟着他，关上门前忍不住回看了，老像个机人一样不知疲倦。

“还有个问题，你用酒瓶砸的钱小川哪里？”

老人闻声停下动作，斜睨他，无动于衷，更加疯狂地抡起胳膊。

车开了一会，江钊的语气跟闲聊似的说：“问你个事儿，”顿了顿，“你用酒瓶砸钱小川前，张平有什么异样——比如说上有没有血迹，心脏还在不在？”

“所以，是这个老砸死了钱小川，然后把钱拿走了？”白禾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讲一件不可告人的秘密。

“的哪里，比如额还是后脑勺？”白禾微微前倾，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