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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句唇语:嫂嫂,帮帮我。
帮什么?
孙权半跪在你面前,挺着一根昂扬的性器,凑到你嘴边。
怎么帮?
你两只手臂都被孙策压在被子里,你不敢抽出手,怕惊动他。恨恨瞪孙权一眼后,张嘴含住了那颗嫩红的肉柱头。
小幅度地呑着舔着,舌尖拼命往流水的马眼里钻,含死这个胆大包天的坏蛋算了。
孙权倒是没为难你,在阳光彻底驱散黑暗前,在你嘴里轻轻耸动起阴茎。尽管少年的动作已经足够温柔,那尺寸可人的东西还是压得你想干呕,喉咙深处不住做出吞咽的动作。
孙权被你喉咙猝不及防的一吸,扶着床边射了。你差点被浓精糊了嗓子眼,躲闪不及,只能大口咽下。怕精液溢出沾到脸上被孙策看到,你努力用舌尖搜刮着口腔内每一滴精液,卷到嗓子眼通通咽下。
孙权不知为何笑得眉眼弯弯,在你脸上亲了又亲,拿着洗漱用具出去了。
好不容易解决完孙权小少年的晨勃,孙策的性器又在你湿乎乎的软穴里抬了头。男人还没醒,依着身体原始的欲望小幅冲撞起来。
趁孙权不在,你扭着屁股主动吞吃着那根硬物,在孙策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它夹射。
射出一道后孙策终于醒了,笑着想来亲你。你可不敢让他尝到亲弟弟的精液,推脱说还没刷牙。孙策没勉强,或者说他从来不会勉强你。男人利索地换好斑斑点点的床单时,火车正好到站。
到了酒店后你立刻冲进了浴室,花穴里外全是半干的粘液,难受死了。
孙策本来想和你洗个鸳鸯浴的,不巧手机响了,看了下来电人,是个不能不接的。
你们住的套房面积不小,进门是客厅和厨房,进卧室还要经过走廊,卧室里有个浴室,外边是阳台。
你推着孙策往外走让他安心接电话,开玩笑,他要是进来了你这澡就得洗到天荒地老了。
孙策坐在客厅接电话,你带上卧室门,拿着换洗内衣进了浴室。抬头在镜子里看到个红头发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进来的?你不是住隔壁吗?”
孙权穿着白色的浴袍,从背后拥上你。
“阳台是联通的,我就翻过来了。”
你推了一下,没推开,孙权抱得很紧,半干的发丝埋在你肩头。
“嫂嫂,我来给你洗吧。”
蔽体的衣物被妥善地放在洗手台上,孙权打开花洒调到合适的温度,移到你的身下。
强劲的水流哗啦啦浇在阴户上,冲刷掉大部分白稠,淫核也在水流的刺激下充血变硬。
孙权强硬地分开你因刺激悄悄夹紧的腿,手指伸进花穴里扣挖,执拗地想要清除另一个人在你身上留下的痕迹。
带着薄茧的手指只是专心清洗而已,你却控制不住地软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