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老板结账，却被告知已经有人算完了。

“据说，市里要台政策，不允许天烧烤，污染环境，必须把摊位挪到屋里去。您二位说，店吃串，少了接地气氛围，生意肯定会有影响。所以，我看情况，要是不好就不了。”

“类在烹饪过程中会产生明火反应，产生挥发有机。氮氧化和挥发有机附在颗粒表面，从而产生雾霾前。”

开过玩笑，耿天策想到一件事，便问：“莫峰就在蓝桥，厉书记听说了吗？”

耿天策说：“市环保局提过，天烧烤的污染的确有。市政府常务会议上曾经讨论过，正反两意见各占一半。”

厉元朗好奇问：“你的意思是……”

厉元朗叹：“所以，你从内心痛恨有权人和有钱人，是不是？”

因为pm值事关他们的官帽，至于老百姓的需求可有可无。

厉元朗觉到，段晓鸥骨里的嫉恶如仇，是建立在她不幸的经历上，不是谁一句两句话，就能让她转变过来态度。

临走时不断夸赞串不错。

“要么女败光家产，再不就是自己现问题，无福享受。所以说，上天还是公平的。”

“厉书记，您说，这个世界有公平吗？我家贫穷到那个程度了，却没有争取到低保。反而乡领导的亲属们，住好的吃好的用好的，每个月还能拿到低保，公平吗？合理吗？”

老板叹息说：“好吃您多来捧场，往后还不知能不能下去了。”

段晓鸥苦涩一笑，“您不愧是书记，思想工作一一的，我甘拜下风。来，这杯酒我敬您。”

“人这一辈能享受多大的福分，是有定数的。只不过，有的人早享受，有的人晚。”

“正反认为，天烧烤属于地摊经济，可以极大刺激居民消费，带动相关产业。政府不能一禁了之，以制约束力约束居民消费。”

“要说公平，我可以告诉你，世界上没有绝对公平。很简单，人从一生起，有的锦衣玉，有的穷困潦倒，就不是公平的。”

看到远站着的黎辉，厉元朗心领神会。

“没有公平，但不代表没有正义。你要记住，正义永远不会缺席。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年轻时通过不劳而获得来的不义之财，到年老时，下场往往不好，或者说不幸福。”

“走吧。”厉元朗转，率先走向停车场。

厉元朗不表态，不代表他不关心此事。

反倒段晓鸥打抱不平说：“真是奇怪，在房间里烤串就没环境污染了，纯粹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的逻辑，荒唐至极。”

了妆容，返回座位，一喝光杯中啤酒，有而发。

“反方的观更加科学化。烧烤摊位集中在居民区，势必影响附近居民的生活环境。”

段晓鸥在车里，难免吐槽，说蓝桥经济发展落后是有原因的。

说是段晓鸥请客，厉元朗怎好让女士掏钱。

趁着一次会议间隙，和耿天策聊起这事。

仅从一个天烧烤就可以看，官员只想着pm值。

厉元朗眉锁，并未言语。

“而且，天烧烤的污染来源于原料煤或者木炭燃烧，会排放颗粒和氮氧化。”

耿天策闻言，禁不住一笑，“厉书记的‘徒步书记’说法果然名不虚传，值得我学习。”

厉元朗接过耿天策的话说：“前几日我曾经去过一次天烧烤，受过那环境。很好，很闹。”

也许是心情不佳，喝酒容易喝醉。

“对于污染问题，我们应该重视，涉及孙万代，不可掉以轻心。不过，我曾经看到南方个别城市，在天烧烤上采取规范措施，规划专门地，使用无烟环保炉，减少污染的同时，又能满足市民的消费需求，两全其，让烧烤来了一次华丽转。这件事，我们应该给予考虑，照搬都行。”

这一顿天烧烤，吃的是味，聊的却是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