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蓉踌躇了一会，“不啦，有才教你已经很辛苦他，我还要洗衣饭……等你学好了回来教我就好。”

既然有能重再来的机会，无论如何王有才都不想重蹈覆辙，所以他改了方法，讲了一个故事，大意是书生跟狐狸在破庙相会，两人相准备成亲，大婚当天被游方士识破狐狸真，两人只好分离，过几年书生重病，狐狸得知消息，半夜偷来私会书生渡自己的元让书生康复，狐狸自己却灰飞烟灭。

“可以学会人的理，自己算账不会被商人唬，将来有多余的钱财雇小丫鬟，才不会被他们哄骗，买东西写契纸自己才看得懂，或是写信跟你大哥聊天。”王有才看到田兴趣缺缺的模样，他觉得这样不行，识字人是立于世第一要务，若没有条件追求便罢，上辈他不耐烦教小娃娃念书，觉得自己会了就好，结果在王有才生意被陷害狱时，田急着救他，听到有人担保说可以保释王有才狱，她就稀里糊涂的签了字据，把王有才辛苦积攒的一些古董珠宝用极低的价格被变卖，等到王有才狱得知这件事情，不知该责备还是宽她好，田自己就病倒了，大夫说她心思郁结，积劳成疾。

不服气的脸，王有才补充：“因为科举只有男能参加。”

“也好，明儿我就给阿蓉弦，别再想那些胡里八糟的东西

“家里没这个条件。”田爹叹气，“会多了也不好，界一，说亲就难，兴许阿只是小孩兴，过段日就厌了，阿蓉……阿蓉她女红的如何？过两年就要相人家了。”

等傍晚田爹一行人归家来接田时，田兴地跟田大娘说自己学会写“田”姓，田大娘温柔地摸摸她的鼓励她，问田要不要买文房四宝。

“有才哥哥说不用，他家有，而且可以拿大哥不要的笔来使。”看见田蓉一脸羡慕的望着田，“也一起来吧！”

晚上就寝时，田大娘疑惑地问田爹：“你有听过有才识字吗？王家不是只有把有德送去私塾念书？他们家难打算连有才都送去？这负担是不是太重，王大哥跟王也真是拼命。”

王有才讲的很简略，省掉很多细节，田还是听得中泪，问：“他们不能在一起吗？士好狠心呀。”

“嗯！有才哥哥你说的对。”田充满劲的坐下，期待的看着王有才，“开始吧！”

他们一下午都在王有才的房间里识字，只教了五个字，剩下的时间是拿着一只王有德的都掉光的旧笔杆纠正田的姿势，田力弱握不，只好笔掉了就捡起来重新在桌上沾比划，她越写越有趣味，王有才担心田练太久手酸，拿走笔杆不给她练，田还不兴的嘟起嘴。

“这话本当时我看到时只有上册，可能下册的时候他们就在一起了，书现在是找不到，但类似的故事很多，如果你不识字，就不能自己看这些故事了，不觉得它们很有意思吗？”王有才随胡诌。

“阿蓉跟阿也想学呢……”田大娘一脸犹豫。

田看起来一脸失望：“那我学这个什么？”

田大娘想到了跟田爹同一件事，两人俱是沉默。

“我没听王大哥讲过，或许是有德回家时顺便教有才的？多识几个字也不吃亏，将来什么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