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退了？”

“志才言之有理。”

程昱说：“杨昭想要攻心，杀人诛心啊！”

他尽可能地把各想法，联系在一起，但又觉得很牵，不过他相信自己的第一觉，一定有什么问题。

戏忠肯定：“应该不是这样，整顿军纪，从严治军，和吕蒙的攻，是否有联系？”

但是他再怎么分析，也猜不透杨昭的心思。

击溃士兵的信心，让他们到恐惧，如果曹还不肯求和或者投降，继续让士兵去抵挡杨昭，这行为和送死无异，会挑起士兵的怨气，造成军中哗变。

“我总是觉得，杨昭在背后，应该还有什么谋划。”

这个解释很牵，戏忠不怎么相信。

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吕蒙又带兵来攻打，曹军全支棱起来。

整个曹营，很快警惕起来。

曹问：“现在杨昭军中，在什么？”

现在军中的怨气，他们是知的。

陈群分析：“会不会是杨昭不想直接击溃我们，而是想击溃我们下士兵的心，每天击溃我们一垒，迫使下的士兵投降，挑起我们内矛盾？”

“不！”

他们依旧没有主动什么，等杨昭那边的动静。

后的良上前：“据探的消息，杨昭军中，前几天夜里，有士兵在守夜的时候跑去睡觉，杨昭就在全军整顿，从严治军。”

“好像在整顿军纪。”

听了戏忠这句话，曹的警惕，瞬间提了起来。

曹来到前线，皱起眉：“以杨昭的能力，就算他直接横推打过来，也完全没有问题。”

听着陈群的脑补，其他人都觉得有一定的可能。

杨昭此人，诡计多端。

“加警惕，多派一些斥候，注意提防杨昭的一举一动。”曹吩咐。

不过吕蒙的攻打，同样是毁掉一些垒，就带兵撤退，打得不是很，这就使得曹等人疑惑不解。

曹：“但防守还是不能减弱，传令回去许都，让黄忠也去永安，和孝一起防守，以防万一。”

戏忠奇怪：“杨昭下的纪律那么严，还有士兵会在守夜的时候睡觉？”

“我们屯兵在此，和杨昭僵持，万一刘备从东打来，情况对我们很不利。”乐提醒。

戏忠微微摇：“北上之前，主公已经安排曹仁将军，去永安县防守，刘备在汉中和关中，与杨昭一战，损失绝对不少，庞统的法，应该是在川中休养生息，不会上再起兵锋。”

陈说：“这也不奇怪，军中守夜，一个晚上那么久，又没有别的事情发生，如果是新兵，很难支撑下来。”

“刘备打来的可能不大。”

“杨昭到底想什么？”

曹军里的安排，很快也都传下去。

斥候陆续派去，在外面打探杨昭的动静，以防万一。

戏忠皱着眉，把杨昭最近过的事情，全列举来，企图分析背后的问题。

曹说：“也许正如文长说的，杨昭在攻心！”

如果把这个猜想代，有几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