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是！？”陈利国然大怒，他见白泽想要转离开，便大步上前，打算一把拉住白泽，“不你承不承认，事实摆在这里！”

陈利国表情古怪，完全不懂白泽在说什么。

“确实，生恩是很难还清的东西，父母的就算毫无付，女也要背负一辈，这很不公平呢。”楚莫了，走向陈利国，了浅浅的微笑，“所以我想了一个较为公平的办法。”

陈利国面对着如此陌生的白泽，有些恍惚，对方松开了他的胳膊，陈利国脚下踉跄了一下。他看着面前的青年懒洋洋地环顾四周，轻轻地抱怨，“这个地真是麻烦，想要毁掉证据都很难……”

陈利国话说到一半，胳膊被对方用力一扭，发了一声痛呼，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白泽应该永远是好的、温和的、怀抱善意的，不该为这些事烦扰，更不该有仇恨。

陈利国看着白泽靠近，一时不备，下一秒就被对方制住了鼻。楚莫将那张白餐巾盖在陈利国脸上，猛地伸手，一把将他摁在了墙上。她平静地看着他不断挣扎，解释，“我是中间者，跟你可没有生养之

“嘘——不要再刺激他了。”面前俊的男漫不经心地将指放在边，一个噤声的动作，他轻而易举地制住陈利国，声音低沉，“他不该有这样的情绪。”

“人类历史就是重复博弈，在单次博弈中，背叛策略总是有效的，所以常有自私自利者风光一时。但在重复博弈中，善良策略却能有更长远的利益……”楚莫不陈利国的脸，摆着手中的白餐巾，自言自语，“因为有善的存在，才会有恶生存的空间。善消失了，恶的发展也不会长远，它们被中间者完全消灭，但最终总有善能成为漏网之鱼。”

“你果然早就知了。”陈利国喃喃，他听到白泽的话，不免眉皱，“我不？我是你父亲！”

这样的父亲！白泽内心突然升腾起隐怨，这样的人却能拥有着权势嚣张地活着，为什么母亲却没法享一天清福？

陈利国的手刚伸一半，还未及白泽，便被对方一把扭住。白泽一只手制住陈利国，他面无表情，手上的力却大得惊人，像是突然收敛了全情绪，神却像注视着蝼蚁。陈利国一时恍然，恼，“你……”

“你不是。”白泽冷冰冰，他到自己的情绪失控，扭克制着想要调整。他不想被自己的情绪控制，但面对着陈利国，无疑是一件难事。白泽努力挥去上一世的回忆，只到脑发涨。

“你到底在胡说八什么？”陈利国本不明白对方在念叨什么，冷笑，“你想消灭我？血缘不是你想否认就能否认的……”

白泽动作优雅地取过一旁柜上装饰用的白餐巾，将它展开放在掌中，似乎很满意。他的声音像是低音提琴，琴弦颤动，让人浑染上了凉意，“你读过这本书吗？我觉得它对于‘好人有好报’这个观的阐释很有趣……”

陈利国无法容忍白泽忤逆，似要跟他理论！陈振华不听话时，陈利国便会用各方法敲打一番，如今换成白泽，陈利国也是这方法。

“你要什么？”陈利国的胳膊还有些发麻，他突然到了一丝异样，现在的白泽说不得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