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正面谈起重生的事情，赵束站在旁边满脸茫然，本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白泽可以容忍她在吃饭、上节目时附，但无法接受她代替他拍戏，因为这是他重生的意义。他本不在乎金钱、名声、权势，但他想要弥补上一世无法好好演戏的遗憾。

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他去这件事，无论得多好都不行，这是他要自己走完的路。楚莫上次在试镜时附，白泽只当是一次尝试，不是正式的拍摄场合，便没有追究。但后面正式开拍的所有戏，全都是白泽自己完成的。即使是他状态最差的时候，他也只会想着向楚莫求教角，而不是让她演。

“……你最近本来面就不好，稍微休息一下，反正后面还有很多场戏要拍。”不得不说，赵束可比楚莫圆多了，也很会说话，“不过你要是介意，我们以后一定不再了。”

在他周围人不多，大家都在收拾东西，杨导便闲聊几句，打趣白泽在空中夺剑的举动。白泽完全没明白他在说什么，询问，“杨导，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楚莫没有说话，视线默默地飘向一边。白泽见她不作答，便知她又想蒙混过关，随即郑重，“楚莫，你应该知我回来是为了什么。”

楚莫目光微闪。

当天夜里，白泽就这个问题跟两只妖怪行严肃地探讨，“我们当时说好了吧，不可以涉我拍戏的事情。”

白泽向场记确认了一下，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他居然已经拍完了今天的打戏？白泽立刻想到了楚莫，他现在才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的有些酸疼，像是经过什么度的运动。

白泽自认为这几句话不算太重，但大妖怪几千年来何时受过这气，她事一直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可没有低歉的时候，更不怎么顾忌别人的情绪。她向来随，观念中便没有善恶的划分，只有她自己开心或不开心。她以前觉得跟着白泽相当有趣，但她现在很不兴！

白泽也没办法现在跟楚莫理论，他熟悉了一下剧本，继续下一场戏的拍摄，但心里打定主意，这回不会让楚莫再糊过去。

“完啦，拍戏拍傻了？”杨导哈哈笑了几声，“拍下一场啊，这场戏结束啦。”

“你懂的，神君她一直都是这脾气。”赵束赶

“我知你或许能得更好，但那就没意义了。”白泽见她沉默不言，淡淡，“你也可以听别人描述的味，但你更想自己尝尝，不是么？”

赵束看两人都不说话，气氛僵了起来，意识到了一些不妙。他突然灵光一闪，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面宽，“其实是这样，神君当时看你太累了，我们就没有叫醒你……”

楚莫抿了抿嘴，睫微颤。她就算明白他的意思，现在却仍不愿低，反而面无表情地看向一边，看上去有些倔。楚莫有些逆反地想，我凭什么要听他的话？他就算说得对又怎么样，难我还必须在乎他的心情？要不是我，他还坐在椅上呢！

白泽微微一愣，他回想起中午自己确实睡着了，因为这几天的拍摄任务很重，他也很疲惫。白泽知楚莫以前从不会在拍戏时附，现在听了赵束的话，不由信了几分，打量了一下楚莫的神，便将语气放了一，“是这样么？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