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没在责怪这件事。”

见陈若愚不说话，夏秋说：“其实没想瞒住你。”

“那你不如去看□□！”夏秋厌烦，“我不是属于你的。”

“你宁可跟我一起涉险，也不肯原谅我之前的事？”

顿了顿，夏秋抹泪，“昨晚的场景让你疯了、傻了、冲动了，那是你潜意识里觉得我是属于你的，或者说，至少不是该属于某一个人的。可是，其实我只是自己的。”

无论陈若愚懂不懂她此刻的心情，夏秋都自顾自地说来：“若愚，我知你喜我，可是我以为你明白，其实那天辩论赛我就向你暗示过。”

“夏秋……我是真的喜你，喜得要死。”陈若愚也红了，“我不是在跟我哥作对，谁来都一样。”

夏秋看着他，心情复杂，撇开脸去说：“季来找你寻仇，于公，我们是同学，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没办法置你的生死于不顾，何况季也没要放过我的意思；于私，陈若愚……或许你将来应该叫我一声嫂。”

午后季才来，来抬脚就是对着陈若愚踢了一脚，低声咒骂：“你这臭小命真！”

说完只是坐在他们面前的折叠椅上，刮得泥地生发声，夏秋挪过去扶起陈若愚，沉着嗓毫不畏惧地说：“

季为复仇而来，抓到夏秋完全属于意外，不过他俯摸了夏秋脸一把，踢开陈若愚，得意地说：“何知渺的女人？要不是我儿祭日，真想尝尝。”

陈若愚苦笑着开：“我知。”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

“夏秋。”陈若愚埋到弓起的间，“是我连累你了。”

夏秋像是了然似的，说：“你不该偷看，更不该这样的。”

“随你怎么想，至少我跟知渺彼此认定。”

夏秋沉着脸问：“所以呢？”

“我……我第一次看到你的。”

陈若愚神受伤，低声否认：“八字没一撇。”

夏秋打断，“你是小孩吗？啊？”

陈若愚在她怒火中烧的神里低下了。

夏秋摇，“不是，如果是别人，你不会对我无礼。”

“不为什么呀。”夏秋笑得坦然，“只是喜了。”

“没你！”陈若愚不喊疼，抬起瞪回去。

陈若愚闷得疼，他又一次想起昨晚自己亲哥哥，压在自己心女人上的场景，他接受不了。

“如果我在你不挑明的时候先拒绝，这不是我的格，但是如果你表白了，我们就无法再朋友。这也是我的格，我想你能谅解，我不喜纠缠和执念。”

“我知，我哥他这个人心，替我考虑不少。”

其实夏秋没多气了，昨天傍晚被他好一顿亲后，刚拖医院后门，就被季打了。

陈若愚老实回答：“老是想起你，满脑都是你。”

墙，一一地挪坐起来，嘴角有血迹，沉着眸愧疚地看着夏秋。

“我会的、会的！我不懂你们为什么会……”

“你知就好，他不是没犹豫过，不是不顾及你的受，只是你们看得太复杂。而我跟知渺更乐意顺其自然。”

有一搭没一搭，毫无逻辑地聊了一阵。

……

醒来时，就已经是这样了，还算安好。

他真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