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联系，不过估计他还在漂着吧，定不下来。

隔了近一周，成于思才回家。要到冬至了。

夏秋嗓音改变得严重，隔着手机都能听她不佳，语气都是倦的，“洛北昨晚下雪了。”

不觉绕过琴湖，走到夏秋之前住的宾馆。

成于思躺在床上，窗帘是拉的，泪到了她的角，似乎真能倒回去。一下，她抬手就抹去。

徒留成母一个人在客厅哭得发抖，嘴里不停絮叨着：“作孽啊，我一个好好的女儿……”

“那你就放弃了？自己还有心情去鬼混？！”

成母跟在她后东问西问，从最初好言好语的关心，到后来问得烦了，扯着嗓哭吼：“你爸还没来，我们这个家就要散了！”

“算了。”成于思懒得解释，吧嗒一下又把门给带上了。

一拳，疼得他差吐中午当午餐喝的免费白开。

夏秋掀开窗帘，看着外面的雪说：“这里的雪真好看。”

“夏秋。”何知渺哑声唤她，须臾才说：“我很想你。”

成于思的门房陡然被打开，她穿了淡紫的睡裙，贴在上很显腰细，肤也趁得白。

“诶？”夏秋笑着低看了，还在台灯下着耳机复习的陈言，低声说：“一面之缘你竟然记得清。”

反倒是夏秋笑着问：“你怎么知我没去看演唱会啊？”

“知渺，等你忙完了，一定要来陪我看一次。”

雪纷纷洒洒，在夏秋心上，是凉的，亦能化。

人散了，何知渺还撑在墙角，半天回不过神。

难得有幸来人间走一遭，谁不是盼着好日来，你以为抢劫的人不怕死？

自那以后，何知渺一个人烟时，总能想起他来。

“嘛骗我？”何知渺笑，“冒了？”

何知渺着烟给夏秋打电话，没接通，但夏秋的回复短信立即发了过来：我和陈言在看周杰演唱会，明天给你回电话，晚安呀。

“呵。”何知渺来了兴致，别过想看看他还想怎么，寿星却神如常，说：死不了人的，谁都一条命。”

她撩了撩发，说：“妈，我没那个本事救我爸。”

何知渺沉默良久，为成家的事心，却连着好几天忘了看洛北的天气。心被扯着，他开不了。

何知渺蹙眉，立即给她回拨了过去，慢吞吞的终于有人接通：“啊，还是被你发现了。”

随意聊了些，夏秋心情看起来不错，但是她时不时喝的声音让何知渺心疼。他连夏秋冒都不知。

半年时间，宾馆外的装饰明显提神了些，名上有一只发蓝亮光的蝴蝶，跟其他引人的调不搭。

“你翘课还算正常，陈言看起来不像会翘课的人。”

熄灯后，陈言也关了台灯，只有丛荟和刘畅还在看剧。

她上没盖被，房间里是漆黑的，窗外倒还显得亮一些。照理说，她活得算是轻松的。

“一，就和多了。”寿星递过去一烟，何知渺不搭理，只是冷冷：“不必，烟不是麻醉药，用。”

寿星咧牙，靠在墙面上，笑话说：“我从小打架打到大，你跟我住一层，以后别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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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当年任跟着何知渺去留学，她也没为钱担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