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说：现在正是军统用人之际，你虽然加军统组织，但有些话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正式加了就不能再退，也就是说，军统要生着来，死者去，你想好了吗？

随着“砰、砰、砰，”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把枪里的弹打光，柯一鸣击中四个瓶，汪东海击中了五个，五发弹全命中目标。

第二天，漳州晴朗的天气突然起了风，穿过绕城的九龙江面也变得风浪急起来，这正是张仲所等待的天气。

两个人郑重地了。

柯一鸣和汪东海听到命令，同时下车，在地上一个翻，又爬起奔向江边，江里，并奋力向江中心的滩游向。

一旁的陈立仁禁不住地鼓掌喝彩。

几个人了。

柯一鸣一把掀起遮镜，朝汪东海伸大拇指，庆祝他获得了胜利。

张仲说完突然加大油门，吉普车飞速向前飞驶。汽车来到江边的一片空地上，张仲一个急刹车，汽车在河滩上划一痕。汽车还没有停稳，张仲冲后面吼：“下车！”

接下来，张仲让几个人退去，专门找来汪东海行谈话。

张仲驾车来到九龙江边，他指着前方说：看见大江中心的那片滩吗，你们两个的目的地就在那儿，待我下达命令后，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到达滩，前面的江里有你们各自的目标，你们要用最短的时间消灭它，明白了没有。

汪东海答应。

两个人在江里奋力地游动，犹如两个大的江豚，风破浪，灵活而快速勇往。

汪东海走过来，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张仲站在江边，手持望远镜看着他们，不由得暗暗称赞。

张仲叫上柯一鸣和汪东海坐上吉普车，朝着九龙江边的一条简易路上驶去。张仲亲自驾驶着吉普车，车后排座上分别坐着全副武装的汪东海和柯一鸣。

空瓶在中飘着，击的难度非常大。可两个人的枪法都十分了得，枪枪击中玻璃瓶，发“砰、砰”的声音。

汪东海接话：站长，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努力地照您的要求去。

张仲了。

张仲看着他们，脸上一阵惊喜。

滩上陈立仁早就准备了短枪和击的目标。

云飞话：站长，站里新招收队员，还是要履行一下手续，以防给他们留下实，就是将来局长问起来，好有个代。

爬上滩后，汪东海跑得更快些，他逐渐赶了上来。在到达目标地时，几乎两个人同时抓起地上的短枪，闪电般地推弹上膛，举枪朝着江里漂浮着的红蓝玻璃瓶击。

张仲满意地说：你的个人条件不错，接下来我要考察一下你的枪法？

张仲平了平心气说：这个赵先于虽然是个无能之辈，却擅长搬是非，你们一定要小心此人，不要让此人抓住把柄。

柯一鸣的要更好一些，在江中他渐渐超越了汪东海。很快，两个人一前一后爬上滩。

张仲说：在我们军统有个基本的条件，就是思想可靠、家清白，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健康，外貌无显著特征和暗疾。这些目前看你都备。但要成为一个优秀的特工，一个条件脑要聪明机警，另一条件军事上要过。也就是说，思想上忠诚，才上要过人。蒋委员长有句话说得好，特工工作是非常工作，只有非常人才能胜任。你能明白吗？

汪东海了说：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