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尧摇摇，“我没有中国驾照，我喝酒了，不能开车。”

司机笑，“哥们，首钢都搬掉了，你还往哪里找焦化厂？逗人玩呢？”

走到小区门拦住一辆租车，付兵随报了地址。

一路上，付兵不停的嘀咕，“咋堵城这个熊样。”

话音刚落，车陡然停在了路边。

付兵，“没事，希望派所还在老地方吧。”

“舅舅，你没事吧？”付尧关心的问。

付兵将信将疑的报了名字，睛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地图，看的似懂非懂，最后只能无奈的跟在付尧的后，像个孩似得。

付兵，“个熊，我得把驾照也补回来。”

司机笑着，“还算好的，平常半个小时跑不了二里地。”

他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小巷，看着过来过往的行人，期待能遇到什么熟人，可惜一个都没遇到。

司机，“那早说啊。”

一踩油门，车窜老远。

后面接连现鸣笛声，司机不耐烦的，“哥们，赶说个地啊，不能老停路边啊，挡人家了。”

在门，再次着了一烟，空烟盒随手扔了垃圾桶。

他总以为警察看到他的档案后会训斥一番，谁知人家和气的不得了，客客气气，他没有到一丝的拘束。

付尧想了想，还是跟在了舅舅的后。

站在警察局门，付兵迟迟不肯去，完一烟，一气之后，才慢慢的挪去。

付兵，“公集团维修厂不能不在了吧？”

付兵，“二厂。”

付尧，“你说名字，我用手机地图查找一下，很方便的。”

付尧看他一包烟半天没了，忍不住劝，“可以少一。”

地图的导航很准，付尧找对了位置。

不过前提是先得有份证，没有份证，他也补不回来驾照。

司机，“几厂啊？”

“这就到了?”这里全然不是付兵熟悉的地方，“不能蒙我吧？”

司机看付兵的神更诧异了，“兄弟，你不能刚从号里来的吧，瞅瞅，公集团维修二厂，那几个大字在那挂着呢。”

茫然间恍然若失。

司机，“要不是听你音，我还以为你乡下来的呢，那都多少年的事情了，你这多长时间没门没看新闻了？”

付兵沉默不语。

黑的劳斯莱斯停在门，落满了雪，付兵记得早上就是坐着这个车回来的，他问付尧，“你能开车吗？”

付兵吓了一，奚落，“你才逗人玩呢，那么大的钢铁厂说搬就搬了？”

“走加快是吧？半个月后来拿吧。”付兵拿着籍警给他的领证凭条，恍恍惚的了派所。

司机却是一脸疑惑，付兵解释，“焦化厂你都不知？开什么租车啊。”

付兵往窗外又仔细看看，最后不好意思的笑笑，等他掏钱来，付尧已经把钱给了。

付兵笑着，“我这不是张嘛。在说，在里面熬，来了，陡然放开了，没把住。走吧，我们到溜达溜达，我是从小在这一片长大的，想不到能迷路，个熊。”

付兵下车走在前面，前的路和房屋，全然不是自己记忆中的样，一抬全是耸云的大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