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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2/2)

幼年丧父丧母,没有亲生兄弟妹扶持,又因病弱而不得不尼姑庵修行以求福报,他的这个孙女儿若再无丰厚的嫁妆傍,日后如何能寻到一个好婆家,如何能得到婆家的看重?

一骨碌爬起来,任老太太直着腰,梗着脖,边哭边:“家里的息一年比一年少,开销却一年比一年大。你呢,只知关起门来读书,衙门里也只是虚应差事。我辛辛苦苦替你撑着这个家,既要保住宗政家三房在外的颜面,不叫人看低了去,又要着一家的嚼用。穗嫁、伐哥儿娶亲,你这个当爹的只拿一千两银来用,哪里够,哪里够!?”

宗政恪带着徐氏回了她自己住的小佛堂,一门,在外间地上打地铺的明月和明心就急忙拥上来,将她让了内室。

他凝神望过去,许久才分辨那个白、容颜憔悴的老妇人是他许久也没有见过的婢妾太姨娘。

他漫步在低矮屋檐下,任由雨了衣裳。也不知胡走了多久,他忽然看见一排低矮厢房外的穿堂门静静地站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老妇人。



宗政谨平静地听她发完,抬看着她:“我承认这些年对家里疏于看顾,你确实功劳不小。但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不该去动修哥媳妇的嫁妆。再说,你动那些东西,就只是为了填补家里的亏空?”

……

但,他也辜负了凌夫人的期望。太姨娘在家中俨然隐形人,整日吃斋念佛。而他与凌夫人唯一的儿惨死,他与凌夫人唯一的孙女儿在尼庵受了十年的苦,还被继祖母随意用了生母留下的嫁妆。

他冷笑两声,低声:“是与不是,你心里清楚。趁着我还在家里,你告诉哥媳妇,把钥匙和对牌都来。有你这样的婆母,自然就有她那样的儿媳——何况你们还是亲戚。”

她顿时抹泪大哭。

这般气势汹汹的任老太太是宗政谨不曾见过的,她在自己面前向来温顺小意,从来没有违逆过。显然,她这是恼羞成怒了。

宗政谨心里好一阵难受,直接迈步雨中,不知不觉便向那边厢房而去。走到一半儿,太姨娘撑了一把素面油纸伞急急接来。二人一路无言,默默地相互搀扶着迈着踉跄步伐了一间更为仄的小厢房。

宗政谨脚步一顿,再遥想凌夫人和儿媳萧氏的人行事,心内不禁一阵萧索颓唐,谋划起复再为家中老小奔忙的心思便被这场暴雨给浇灭了三分。

“你就知了错事,你可知我为什么这么?!”任老太太老泪纵横,瞪着宗政谨,一脑地将这么多年的不满给发作来,“自从修哥儿夫妻俩去了,你就也像死了一般,什么事都不什么事都不理。你官也不好好当了,庄上铺里也不过问了,家里什么情形你一概不关心不搭理!”

路上,不知是雨还是泪了宗政谨满脸。

他拂袖而去,走到外间门,猛然听见任老太太暴发一声怒喊:“我就知,你从来都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儿,更看不起我的儿媳妇!否则那年请封诰命,你怎么不给我!?”

太姨娘是宗政伐的生母,也是当年凌夫人最的大丫环。凌夫人病逝之前,将她的手放他的手里,嘱咐他,要好好照顾宗政修,也要好生对待太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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