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立爬到床上去翻日历，翻了几页下来，她简直哭无泪，哭都哭不来。

“脖上也没有。”

果然还行，都肯老老实实回答她的问题了。

纪寒声皱了皱眉，拿过手机接听：“说。”

乔茵了下。

“胳膊上没有。”

“还行。”

乔茵：“……”

乔茵又要去伸手解领的衬衣扣。

纪念：“那小乔的礼怎么办……”

这人是禽兽吗？

怪不得她昨天跟纪寒声说“生日快乐”的时候，他让自己。

乔茵简直目瞪呆，手就停在那里半晌没动，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怎么到的？”

“……”

结果谁承想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裙是长的没错，所以上的痕迹基本都能遮住，问题就在于胳膊和脖，乔茵刚要卷起袖——

“……”

“什么怎么到的？”

乔茵指了指脖，又指了指。

她低看了自己上的痕迹，“怎么办？”

纪寒声写字的手一顿，钢笔夹在指尖轻轻转了几圈，“你跟她说的我昨天生日？”

怎么还？

纪寒声嘴角勾了勾，“我已经收了。”

来电显示，没打算接。

安静半分钟，电话那的纪念又开：“不能再还给她吗？”

她穿的纪寒声的衬衫，扣系的完完整整，但是来大半，笔直又纤长。

几秒钟后，电话被纪念挂断。

“那就好那就好。”

“什

“……”

“不——”纪寒声声音一顿，低低一笑，“也不是不能。”

乔茵刚低看了自己上暧昧的痕迹，就听纪寒声又说了句：“有件事忘跟你说了。”

“知你今天晚上要穿长裙，所以避开了。”

“我生日是六月十号，那傅晏是什么时候？”

她的任务都已经安排好了，这时候肯定不能不参加，乔茵郁闷的简直要哭来，刚要再说话，就听见纪寒声问了句：“你裙不是长的吗？”

纪念当时还想哪有人过生日还这么暴躁的，不过她也没太觉得新奇，只当是纪寒声这人平时晴不定惯了，求不满脾气暴躁所以拉着她撒气。

往后没翻到，倒是往前翻得时候翻到了，在二月。

“睡觉。”

纪念心想，那事果然会让人心情好，她松了气：“小乔的礼你喜吧？”

乔茵：“……”

乔茵眉拧了又拧，“突然想起来，我今天晚上要穿裙。”

卧室的房门刚好这时候打开，他抬看了，乔茵这会儿虽然已经穿了衣服，但是看着跟没穿也差不多少。

“对啊，”纪念笑眯眯，“哥，你看我对你好吧，虽然觉得你有不上……”

五分钟后，手机消停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响。

纪寒声没回。

纪念明显松了气，“哥，没别的我先挂了。”

也就是说，距离纪寒声下次过生日还有半年还多。

他似乎咬重了“长裙”两个字。

纪念继续翻日历。

电话那，纪念刚说了个“小”字，就生生被堵了回来，她安静几秒，然后问：“哥，小乔呢？”

情是她把傅晏和纪寒声的生日记混了。

“你今天心情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