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声不说话，视线落在正前方，半天没收回来。

乔茵睁睁看着那侧的人影被玻璃罩了层暗，变得模糊不清，她还没明白纪寒声突然把车窗关上的原因，左手就被拉了过去。

纪寒声的声音同时落下，就停在她的，嗓音低而哑，“生理需求。”

乔茵：“什么需求？”

语调不一样，觉不一样……哪里都不一样。

纪寒声的视线从她脸上下移半分，一就看见她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脖颈，以及上方那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他把视线偏开，结轻：“窗开着呢。”

纪寒声偏了下，“上车说。”

“我也会有需求的。”

乔茵手还在车门开关上没收回来，她轻噎了下，刚要开门下去，门就被那人利落地落了锁。

乔茵一愣，半晌说不话来。

乔茵的手就那么顿在了哪里。

然后副驾的车门刚被她关上，她就听见纪寒声的声音：“现在不在学校了。”

乔茵也跟着偏了下，视线前方，男人的车就停在学校门的停车位，真真正正地应了“低调奢华”几个字。

乔茵打不开车门下不了车，只能避开男人的视线，偏看向窗外。

乔茵只觉得燥，她轻咽，声音似乎也莫名其妙地哑了

下一秒，主驾的车窗升上去。

她本来就没打算还。

乔茵还以为前有什么稀奇事引了他的注意力，也跟着转看了，结果前面空一片，别说稀奇事了，连个路过的行人都没有。

“你上次说可以一次一次还的。”

她刚才了半天的心里建设，这会儿在纪寒声的这句话面前全轰然倒塌，她抿了下，然后又把拉链拉了上去。

乔茵偏着看他，对视几秒之后，她看见男人半勾着角偏看向窗外。

她的手还被纪寒声握着放在那，隔着一层布料，她的掌心温度似乎在直线攀升，又似乎全都是她的错觉，她指尖微动了下，纪寒声就已经把手松开，他的声音更低更哑，“懂吗？”

乔茵犹豫了几秒，还是在红红绿灯再次转换的时候跟他上了车。

男人手指在她指尖细细挲一遍，把她的五指微微分开，然后直接拉着她的手了下去。

她万分不解，还在纠结着要不要问他在看什么，就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乔茵。”

后轻轻退了半步，转看他：“什么话？”

乔茵：“……”

他说话难得这么直白，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偏看她：“你上次欠的债，打算什么时候还？”

纪寒声似乎习惯了连名带姓地叫她，奇怪的一就在于，明明都是同样的两个字，从他嘴里说来就是跟从别人嘴里说来不一样。

纪寒声：“我们继续说。”

纪寒声那侧的车窗开着，晚风从窗涌来，把她的发得向一侧飞扬起来，乔茵随手拨了拨，指尖停在肩膀上垂的发尾一秒，顺势移了半分距离落到运动衣外的拉链上，然后慢慢地往下拉了几厘米。

话问来之前，乔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是就跟为了求证什么一样，她非要纪寒声自己答来。

乔茵耳朵被这两个字叫得有些发，轻轻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