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果毕业论文要求不严格的话，她完全可以从图书查阅室里翻上几篇相关文献资料，用自己的话整合一下，基本就能迅速写一篇论文来。

因为不是公事，乔茵没理由开报社的车过来，来的时候是打车的，结果顺着排污厂这条街再走去的时候，发现这边基本上没有几辆租车。

那边有人在叫她，宋女士迅速报了个地址，“一定呀过来啊，给你个惊喜。”

乔茵左顾右盼看了有没有经过的车辆，“过来城郊这边收集论文素材，上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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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号针对的，大概是那声“小叔叔”。

乔茵在路边站了十几分钟，只能打开打车手机，刚要约一辆车回市区，宋女士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完记录之后又去采访排污厂的员工和附近的居民。

排污厂附近空气质量不大好，比市区的日常雾霾的质量还要更差，乔茵带了层厚厚的罩，二十来度的温度下把自己捂得个严严实实，绕着排污厂一圈了详细地记录。

乔茵周六日两天一直在忙论文调研的事。

很快，那回复：【？】

“妈——”

乔茵也没再继续试，打开微信本来是想给纪念发条消息，结果对话框都开了，她又退了来，转而开纪寒声的对话框，输了几个字：【小叔叔。】

说是晚饭不是晚饭，说是夜宵也不是的时间。

乔茵往路内侧站了站，刚一接听就听见那问：“宝贝吃晚饭了没啊？”

到下午两的时候，简单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之后，乔茵拿着纸笔和相机就去了城郊的排污厂。

但是带她的老师一下换成了徐清玫之后，她就算能这么，也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这么的。

“你那边有人陪吧，”乔茵心想，她连个车都打不到，“我就不去凑闹了。”

乔茵觉得不大对劲儿，果然下一秒，宋女士就笑眯眯地：“正好，过来陪妈妈一起吃个晚饭。”

乔茵长时间没说过这三个字了，偶尔叫上一声，还觉得有新鲜。

乔茵：“……”

乔茵不说话，然后特别公平地又把她另一只手也齐了。

、女。”

她实在想不来到底是什么惊喜，就怕自己待会儿真过去了，宋女士上来就只给她个惊吓，她悬着一颗心继续件约车。

约了几次之后，都不停提示附近没有车可用。

“还没呢。”

周六中午，乔茵给徐教授打了个电话，又确认了一遍详细选题。

不等她回答，电话已经被挂断。

一整个下午下来，乔茵中途只休息了几分钟，直到太落山，她才差不多把采访工作完成。

唯一从她经过的那辆，里前面和后座还都载满了人，连个拼车的机会都不给她。

七十分。

乔茵立刻打开日历看日，很快确认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

跟掐准了手机一样，乔茵接听之前看了时间。

“过来吧，我给你留了位。”

尤其在两人

宋女士那边似乎是一个小型聚会，有其他女声混在一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凑在一起也闹地。

她昨天刚从家里回来，所以理说宋女士没有给她打电话的理由，尤其是在这个不尴不尬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