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说在等反转，他们希望你不完受害者的脚，然后指责你，甚至推波助澜到把你人生毁掉都是顺手的事。

张岫腾地一下从座椅上站起来，回指着自己破大骂：“我是啊，因为我找人约炮，我，我活该！”

张岫突然开始抓耳挠腮起来，四肢慌无措：“邓胡雅你个臭嘴！气死我了！”

张岫仍旧保持着冷淡态度，嗤笑一声：“怪我嘛？怪他们去啊，我改说什么都不对，所有人都来指责我。你知不知我妈骂我婊啊？”

张岫回过神来后，面对突然到来的两人嬉笑着虎牙，“你们怎么比我爸妈来得都勤快？”

两个人争执不休的局面，把周围原本笑的神病患们吓得个个噤声不语，烦躁不安地搓着手掌互相面面相觑。

不同于休息日的神病院，周一的病房楼里充斥着活跃的神病人，邓胡雅看了一时间，正好是神病人放风活动。

邓胡雅拍了拍张岫晃神的后背，“张岫，张岫。”

“那我总不能忍气吞声吧，就睁睁看着他们兴风作浪？”

她转弯腰从柜里掏陈萝买的生酱，舀满满一大勺，怒气哼哼地迅速嘴里，神里充斥着对邓胡雅的愤恨意味。

陈萝轻叹一气：“你现在就像海里受伤的鱼，稍微动一下，来的血腥味会把你吞得尸骨无存。”

张岫冷冷地转看向窗外，“抓到一个就行了，没准我真是神经病，我真是记错了。”

张岫收起撑的笑容，牙齿咬得咯吱响：“什么假话？重要吗？”

邓胡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大着气：“你知不知你这样消极的态度，我跟王蒲姊多少心血都要白费？”

邓胡雅不服气地瞪了男孩一，随后手指比一个侮辱人的中指后，转加快步伐跟上陈萝，“要不是今天赶时间，我肯定要收拾他。”

夹杂在呼雀跃的人堆里，邓胡雅几乎是第一就认了独自发呆的张岫，她正背对人群，坐在一张老旧的长椅上，远眺着窗外绿荫。

张岫原先一张瘦小苍白的脸，左半边像是被棉满了一样，夸张地大起来，细小的血丝被撑到清晰可见。

陈萝脸上苦涩，“冯晟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他本质不坏的。”

邓胡雅几乎要把嘴贴到张岫的耳旁，“那你是吗？你不是婊，你承认什么？”

陈萝关切地问：“你脸怎么了？”

邓胡雅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警告：“你知是什么吗？有个人扇了你一掌，你还跪下来亲吻扇你掌的那只手，你怎么不去给他们当狗呢？”

邓胡雅听完陈萝的话楞了楞，不可置信地揶揄：“虽然你看男人神不咋地，脑还真的机灵的。”

这一句关心也随即便被邓胡雅怒气冲冲的质问吞灭　，她打断了张岫，“你为什么要跟她说假话？”

邓胡雅音量骤然提：“重要！当然重要！实话实说是你能够争取公正理的最好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