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守一直腰板，一副正直的样，“我程守一岂是那被人随便吓唬几下，烦一通就违背自己意愿和原则的人！”

本来应该叫‘外公’的，白梨一想，外公和妈妈之间的矛盾没有解开，还是称呼‘程老’比较合适。

孟婆看看程婧青，又看看程守一，忍不住促，“傻愣着什么？没听见她在问你为什么呀？”

她的语气很平淡，表面上看着也没有伤心或者难过的意思。却就是会给听到人一无法言说的伤痛。

她看着程守一冷笑一声，突然握拳朝他睛怼了过去，“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睛好痛。

不知为什么……

，老娘现在就把你的拧下来舞！”

白梨，“……”

她总觉得这人有欠揍？

见孟婆一咬牙，双手都成了拳。避免自家外公再次被揍，白梨赶忙了句嘴，“那个，程老，你，你最后……答应那鬼差了？”

白梨，“……”

“总之就是，地府缺了孟婆，都已经开始了，那鬼差让我给阿婧一些致命情伤，最好就是那一下可以刺激到她上结束一生的那……”

她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

程婧青，“……”

程守一，“那鬼差天天跑来烦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什么地府生意太好，孟婆历劫前留下的孟婆汤，兑了都都持不了几天了。”

程守一表情瑟缩了下，还是固执的把自己前一句没有说完的话说了来，“我差以为自己疯了！”

见程守一说着说着又停了下来，孟婆一气。

她的威胁看着很没威慑力？

白梨，“……”

“青青，其实……在你事的第二天，我就隐约知了。”

程守一也没跟她在称呼上计较什么，倒是和传说中古板不讲情面的模样，有不一样。

妈妈没有离开，她就不会对这个世界充满失望，不会觉得自己的人生毫无希望，自暴自弃的过完前半生。

程守一看了孟婆一，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再回到程婧青上，就只剩下沉闷，和只有他自己才懂得的痛苦。

程婧青缓缓抬，“你是看不得我的人生平安顺遂，非要横一脚，把我向渊，悲苦一生才甘心？”

程婧青震惊抬，“怎，怎么，怎么可能……”

“再说了，我当年那么在意阿婧，发誓要相守一辈的人，我怎么可能会舍得让她受到伤害！”

他如果不迫她，妈妈就不会死。

记忆中的妈妈……

“我是老师，讲课的时候肯定要随时观察学生的反应，以分辨我所讲的内容，他们有没有听懂。”

“死老，你这说话时不时就要停一下的习惯怎么养成的？你不知这样说话很讨嫌，容易挨揍？”

程婧青，“……”

似乎，好像，或许，不是这个样？

程守一，“……”

孟婆，“……”

外婆威武。

她，她当时本，本就不敢把酒店发生的事情说来，他，他怎么可能会知她发生了什么？

他有委屈，“阿婧，你打疼我了……”

程守一顿了下，轻笑，“至于‘挨揍’？呵……执教这么多年来，敢动手揍我的学生……还真是从来没有遇到过。”

孟婆，“……”

外婆。

像是在思考如何回答，又像是不知应该如何回答。

程守一怔住。

“还说什么，鬼魂转世投胎一定要过奈何桥，过奈何桥就必须得喝下孟婆汤忘记前尘旧事，否则，就会被忘川河下面的戾气给什么什么的……”

程守一把手从睛上拿下来，被揍的那一块，颜明显的和旁边的肤不一样。红红的，有，一看就很疼。

你这样就有戏了……

“遇到那样的事情，为父亲的你，完全没有要安保护我的意思，只是一味的责备。肖文明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却还是着我嫁给他。”

孟婆，“……”

孟婆恶狠狠的瞪着程守一，“接着说！”

沉默了许久的程婧青，突然开了，“你那么在意妈妈，舍不得见她受到一伤害。为何……就不能分一小分的在意到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