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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厢房帮李盛拓包扎伤口,梁沁才知道这厮伤得多重,上臂伤口深见骨、腹部伤口血肉外翻。
她抬眼瞥他,又瞥他胯间,够疯,伤成这样还那般狂肏。
他:“又看那里?想弄了?且等我吃点。”
她瞪他,他笑,大咧咧脱光,晃着没勃比一般男的还粗长的屌拾掇洗漱。
严重外伤、通宵没睡,竟也没高烧,体质好得惊人。
白天近距离看,才发现这厮身材、脸相忒好,体脂率低,宽肩腿长,肌肉流畅,几道伤疤很添性感男人味,不笑冷俊深邃,笑起来深邃眼像冰池解冻,分外撩人。
长随阿丰给他包扎,她手笨。
弱院的小鹤儿没上山,跑来找她八卦上山好玩的事。
隐隐听得城外钟声肃穆沉沉,她问小鹤儿怎的了。
“那是万佛禅寺钟声啊,”小鹤儿一脸喜乐,又替自己和他们可惜,“你们回来早了,约是大夫人请老和尚作大法事。城里大半妇孺都涌了过去,从来老和尚春节祈福才出来,百年一遇盛事。”
借城里大半妇孺冲山门?大夫人的招还是李斯柏的?好阴。太后没能明着出兵,外人包括府衙还以为他们山上欢聚,哪知他们暗中较劲。
小鹤儿压低声跟说悄悄话似,“太后过来了,现在不让闲人进出城,做买卖的凭货籍户籍,一天限进出一回。据说皇上身子很不好,怕是等不得太后回去,立储一事便会定下,指不定咱们能回京了。”
就是说,她想跑也出不了城?
“法事圆满,夫人公子们便该回府了,我去忙活。”
小鹤儿跑了,她问李斯拓:“皇上也才四十吧?”
“身子被妃子们掏空了。最荒唐时,一夜得翻三个牌子,戌、子、丑时各一,三个宠妃,哪个都冷落不得。”李斯拓撩起她下巴,“不像我,如今只想和你做那档子事。”
还是多男一女更科学,梁沁对收多男共淫更理直气壮了,这是为他们身体寿命着想不是。
李盛拓喝药,小眯一会,她跑去溪边看她埋起来的银匣子。
幸好她财迷,将山上他们赏的银票、大珠子随身带着,只落了两付头面在上山厢房里,肉疼,能典卖换好多钱。
她将所有财帛分两处,埋逃跑必经溪畦边大槐树下。
不过上山这两三天,她有了点小财,和三兄弟马车上淫搞、上客堂客房骑乘他们、被他们狠肏,温泉4P、3P,和王清凌搞、和李盛拓搞,恍惚物事人非。
身子也有点不一样了,下身、尤其骚穴,空空痒痒,骚寂难受,分外渴想肉棒肏进来充满,或慢或快摩擦,这感觉,刚才洗漱搓洗时便有了。
在现代,她不过老司机些,并没性瘾,这两天高强度、高质量淫搞,淫虫全被吊出来?
跑不掉,回去享受淫欢。
李盛拓醒了,又喝了药、换了药,精神头更好,两人一对眼,不知怎的就贴一块弄上了。
她本想骑他巨屌,省得他又挺肏得伤口迸开,李盛拓翻身将她压向床角,大龟头顶抵她穴口,“我肏你。你弄我不够有力,没我肏你爽,咱们弄到用晚他们回来。”
她瞟了眼窗外,才过午?这厮太恐怖。
今儿她花穴里头清净得很,没残留淫水精水,李盛拓很是喜欢,两人都有点猴急,没湿润到位,便恨不得屌立马入港狠操猛摩;
阴道只有点点淫水,微干涩,花穴口回缩细小常态,巨屌入得艰难,他更喉急,巨屌像粗了一大圈,大龟头比大鸭蛋还大;
昨晚明明顺顺溜溜进入的,他不服气地腰腹挺压,大龟头强硬往里挤肏!
只入半个龟头,她便被撑得淫喘连连,“呃、啊哈、嗬好粗、太粗了嗬、撑、胀、慢点……”
不至于撕裂锐疼感,酸酸麻麻胀胀地撑,难受中有种诱人继续的上头上瘾;
“慢不了。”他很喉急,巨屌想进去,像昨晚那样进入狠狠操弄她,就着一点点淫湿液,他大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