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一只软桃。江词抚着柔美的胸线,吃着她耳朵喑哑地呻吟:“唔……母狗……日你真爽……”
“骚芯被干得爽吗?……怎么不叫哥哥?”
他连问两次,才记起松开右手。她哪里能有心思回答,檀口一张,急促的淫叫爬弦般升高,到最骚处咬住唇掉着泪吟,软缎般的青丝洒在他臂上,她猛然泣出声,绷紧臀长啼。
妖精都不如她会勾魂,他凶悍地撞响一片淫铃,像一只鹰扇着翼扑进罗网。
秦宛宛哭得喘不过气,又被亲得乱纷纷地抖。两只手挣扎着攀住男人的小臂,她侧着脸儿断续地求:“江词……不要……”
“江词……呜!……”
“……我害怕……”
正嗅着杏腮的男人一怔。他抬起脸,凝视着眼底的娇容,似乎辨不明她的神色,凑上舌卷入颗泪珠。
酥甜浸润唇缝,送服下一滴咸。像得了金丹的荒兽顿开灵智,像紊乱爆发的恒星重新稳定,无穷暴戾坍缩成一点,他如梦初醒般跪起身,扶着秦宛宛翻过来。她膝盖手肘都红肿得厉害,两团浑玉春色弥漫,连小腹都浮起一片粉。他不由得将她贴向胸膛,脱了自己的衬衣给她穿。
“……对不起。”
他垂着眼,沉着声,头颅分外低垂。纽扣挨个都扣好了,衣料下的双乳仍在颤抖,她眼尾和面颊粘着些湿发,他一一拣开顺到她耳边,竟犹豫了一下,试探地挨上香唇。
秦宛宛轻声一哽,眼泪像千枝万叶上蓄满的雨,被一吻摇得全扑落下来。
江词收紧臂弯,抚着她的腰背和后颈,来回吮吻着两头不舍,一边怜惜泪眸,一边抚慰清啼。
“别怕……对不起……”
他反反复复地道歉,却不能算心无旁骛,心里还焦心着另一件事,等贴面的樱唇泣声稍减,他就托着人向后轻仰,伸手查看她腿间。
刚退出来时的一瞥他没发现流血,这时看得更真。花心半开着晶亮的嘴儿,正是被日透后最淫艳的颜色,他拨开糜红的唇片检查穴口,娇肿的肉孔不见一处撕伤,他仍然不放心,缓缓地插进去一根指摸。
“乖乖,里面疼吗?”
他轻轻地转动着手,紧盯她的表情。秦宛宛搭着他的胳膊抽答着不吱声,穴儿又胀又麻,她还没原谅他,不想告诉他内壁没有伤。
她被撑开得那么狠,却竟然没什么事。混乱的交媾中两个人都没有发觉她下体异乎寻常的软,也更加不会知道,羽辉人的迷情剂惹来了这一场祸事,但也避免了她受伤。
她仰在江词怀中,光溜溜的腿屈分在左右,穴心绵软地含住他指尖。那根凶物不知悔改地贴在他腹肌上,近得她都能觉出灼人的温度,她却眨着泪睫拧着脸瞪他,半点也不害怕。
只是这一点气势很快就撑不住,她难耐地夹紧作乱的手指,却又被他揉上阴蒂,顿时再顾不上和他置气,双手搂住男人朝他身上扭,一边羞急得又要哭,“我要回屋子……”
“好,带小乖回屋子。”
“不要别人看见……”
“好,没有人看见。”
江词黑眸里闪着光,简直是一瞬间满血复活,稳稳地抱她站起来,一双手托着两瓣臀。她还没想好这算不算是原谅,身子一起,又轻轻一落,穴口滚烫暴胀,勾在他腰侧的腿儿猛然一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