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柴东，也不再多说了。

而柴东又不是个太说话的人，所以这些她还是第一次听说。

其实和柴东一起去县城，她能一两个月都不家务，还不用担心又被王氏抓住一小错就揪着骂，她也不得呢！尤其想到县城……那应该是比镇上更闹得多的地方吧？她记得以前村里有人去过县里，回来跟他们把县里得不知有多好，听得她心里羡慕得不得了。只可惜县城那么远，来回一趟都要至少半个月，这一路的吃住也都要钱，她哪来的机会去？结果没想到，现在一个现成的机会就主动送到了她前！

“我知了。”枝连忙。

柴东颔首。“所以，在这些事情上，咱们就不必和她对着来了。顺着她一，她开心了，我们也能松气。”

“我小时候真的很弱。”柴东突然说这么一句话。

他小时候的事情，她倒是不大清楚。她只知王三媳妇悄悄和她说过，她婆婆王氏把柴东看得跟命一样，小时候几乎都不许他门，就一天到晚的把他给关在家里。后来等到四五岁的时候，因为要送柴东私塾读书了，她才舍得叫柴东多门走动。所以大家伙对五岁以前的柴东记忆不多，只知他是个病病歪歪的小娃娃，而且这小娃娃人这么小，脾气却大得很，都不带理会村里人的。大家当然也就没有往他上投注多少关注了。

有这么累？”

不过，王氏当然也不会让枝太过轻松。

“我明白了。”她，“娘对你小时候病弱的印象太过刻，直到现在都抹不去。所以她本就放不下那样的成见，不你多大，她都想把你给保护得好好的。”

“是啊！昨天为了赶好两条帕，我都没顾得上气。今天又一早往镇上去了一趟，下午回来又一通忙，我上骨都快散架了！”枝没好气的低呼。说着，她又忍不住压低嗓音，“我真要陪你去县里啊？”

第二天，当她和柴东收拾好了东西打

这也是为什么柴东都长到这个年纪了，王氏还不舍得叫他一家务的原因。在当娘的里，他的孩还是当初那个哭得和猫儿一样、似乎随时都会离开她的孩。既然这样，她当然恨不能时时刻刻把他给捧着纵着，又哪舍得让他吃一苦？

枝听到这些，她的心就往下沉了沉。

而后，她又听柴东慢悠悠的说：“村里人都知，我娘刚把我抱回来的时候，我瘦瘦小小的，什么都不肯吃，就知哭。可是那时候的我又虚弱得，哭声就跟刚生的小猫叫一样，有气无力的，村里多少人都说我肯定活不了了，让我娘放弃算了。可是我娘死活不放弃，天天熬了米糊一一的喂我，竟然慢慢的把我给喂大了！可是六岁之前，我的也一直不好，动不动就生病，她为了赚钱给我治病，天天白天黑夜的绣东西拿去卖，换的钱全都在我上了，然后才叫我的慢慢好了起来。因为这个，她的睛越来越不好了。”

枝一愣，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