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恶犬哪日会从背后给我一口。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似情人间的呢喃,云流雪在他面前说完这话,又噙住了他的唇。
“唔……”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搭在云流雪的肩头,手腕处之前被麻绳磨得鲜血淋漓,被草草处理后,依然看起来触目惊心。
云流雪睫毛轻颤:“疼吗?”
越明烛轻轻点头,云流雪却忽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在和我撒娇?”
越明烛闭上眼,藏住了眼底的情绪,微红的耳根骗过了云流雪敏锐的眼力。
“你听话一点,明天就不绑你了。”
云流雪拨开对方的头发,原本顺滑如绸缎般的发已经有些打结。
“一会打水和我沐浴?”
越明烛被子下的那只手缓缓握拳,表面却轻声应和:“恩。”
……
屏风后雾气缭绕,水声与低泣声不断交织。
云流雪把人按在木桶边,腰间绑着一个硕大的假阳具,正往对方的双股间挤着。
“不要……”
修长的手指抓着木桶边缘,因为极度用力,已经骨节泛白。
云流雪勾唇:“不是愿意听话了吗?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甘心情愿。”
越明烛背对着云流雪,眼底的阴郁浓厚得几乎要化不开,他无力地喘着,夹着屁股想抵抗对方的侵袭,却被狠狠打了几下屁股,一时松懈,被插进去了一个头部。
“啊……”越明烛摇了摇头,漂亮的身体发着抖。
他回过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云流雪:“主人……奴疼……”
云流雪动作一顿,喉咙却干渴得厉害,更是按着越明烛的腰,一插到底。
“啊!”
“恩……恩啊……”
水声有节奏地响起,雪白的身体逐渐被留下青紫的痕迹,等水温凉了下去,被云流雪压在身下肏干的身体忽然抖了抖,然后就是一声羞耻地长吟。
云流雪挑眉,敏锐地闻到了空气中的淡淡骚味:“督主,你怎么不分场合地撒尿?没有那根东西,连撒尿都控制不住了?”
越明烛又羞又怒,抬起手,缓缓捂住了脸。
云流雪朗笑出声,带着越明烛出了水,又用干净的水给彼此冲了冲身体,才放他去休息。
“慢着。”云流雪叫住了一瘸一拐的越明烛。
他立刻垂下头:“主人有何事吩咐?”
他此时还赤裸着身子,让他羞耻又不安,但强烈的自尊心又不允许他在此时露怯。
他可以放弃尊严,像一只狗一样摇尾乞怜,却无法对自己的残缺云淡风轻地毫不在意,失去做男人的资格,已经成为他的心结与梦魇。
“吃了它。”云流雪递给了越明烛一颗药丸。
越明烛接过,就听云流雪又道:“我知道你并非真心服我,所以你的内力,暂时不会让你再用。”
越明烛握紧了手里的药丸,哑声道:“主人……奴才若有内力,也可助你一臂之力。”
云流雪轻笑:“助我?你不杀我我就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