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身子,一股清液喷到了林玉湛的脸上。
云流雪垂眸,见这人英挺的鼻梁被自己磨得发红,整张脸都透着漉漉水光,此时半露着红舌,失神的看着屋顶。
云流雪挑了挑眉,没想到对方这么不禁欺负,又低头一看,林玉湛的下身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是射了几次,那白皙的物事现在还半硬着。
云流雪轻笑了声,下床洗了帕子,给他擦了脸,要擦下身的时候,林玉湛清醒过来,很是不好意思的道:“阿雪,我自己来吧。”
云流雪怕再刺激到他,便将帕子给了他,静静的看他收拾齐整。
林玉湛睫毛颤了颤,躲避着云流雪的视线,下床将帕子泡在了木盆里。
两人再一次躺回床上,林玉湛仍旧伸手,将云流雪揽入怀中。
云流雪心下好笑,却如了他的意,静静的躺在他怀里,没有再使坏。
这时,屋门忽然被推开,一阵寒意灌入屋内。
云流雪睁开眼看去,楼月迷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看见云流雪后走了进来,也往床上挤了挤。
林玉湛有些气恼,见云流雪没有赶人的意向,只好下床去关门。
等回来时,就见楼月迷手脚并用的缠在了云流雪身上,正静静的看着她。
云流雪无奈的对林玉湛笑了笑:“算了,咱们三个人挤一挤吧。”
林玉湛闻言,便从另一面上了床,伸手抱住了云流雪的腰。
云流雪只觉得自己像被绑住的死猪一样,动弹不得,但现在楼月迷不谙世事,她也无法苛责,只好盼着他赶快恢复过来。
而林玉湛这样俊俏乖顺的可人儿也让她爱怜不已,更舍不得推开。
心中暗叹:果然,这样的艳福也不是谁人都能受得了的。
……
云流雪这些日子以来多次感慨,若是楼月迷清醒着,知晓他失去意识时这样粘人,指不定会羞愤欲死。
只可惜,这么久,楼月迷一次都没有再清醒过。
这日,云流雪把林玉湛堵在门口,狠亲了一通才将人放走,一回头,就见楼月迷站在门后,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云流雪殷红的唇轻轻勾起,仗着楼月迷此时神志不清,恶劣道:“再看就亲死你。”
楼月迷也不知听没听懂,目光落到了云流雪的唇上,着迷似的向前靠近了几步。
云流雪挑眉,试探的抬手,按了按楼月迷的唇。
楼月迷没有躲,反而微微张开了口,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云流雪若是能忍住,那她就不是云流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