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出显眼的一块。
她被冲撞得大腿内侧发抖,圈着他的脚委屈地敞开,踩不住他的尾巴了。
他在她身上,从内收的肩胛骨到饱满的胸肌,非常漂亮的线条,像涂了唇膏的嘴唇强势地重新压在她的嘴上,又开始了无止境的津液索取。
她身体里的水都快被他吸干了。
郎定河操人一贯不讲技巧,怎么深怎么重怎么来,尤其撬开宫口才能让他这一截鸡巴堵到底,只会变着角度凿开她紧闭的宫缝。
他这种把女人子宫当omega生殖腔的操法让她很难受,迫使她不得不用身体最深的地方接纳他,每一个毛孔浸泡他强势的信息素。
那么大一根棒子使劲往里捅,肏得她不是怀胎胜似怀胎。
揪他耳朵的手已经讨好地搂住他的后颈,在亲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恳求,“慢一点,轻一点……”
他模糊地蹭她的嘴唇。
“你会让温文尔打抑制剂吗?”
“……”
一个字一个字地肏她。
“你会让他操到你破皮吗?”
“……”
他恶狠狠地撬开她紧闭的宫口。
“那为什么我要轻一点慢一点?”
“……”
被他猛肏得双眼一翻,快晕过去。
明明他已经达到了他的目的,走进她防守已久的温柔乡,却一副她亏欠了他的模样,一面承受她给的温暖,一面索取她的匮乏。
“他会像我这样爱你吗?”
“他说你一直爱他。那我呢,你会一直爱我吗。”
“你爱他比我更多吗?”
如果看不见他狠狠地挺动胯骨紧缩臀部直出直进地肏女人下身,或许这源源不断的诘难听上去会更有说服力。
银荔喉咙都快被他操断了,紧咬牙关说不上话,她这辈子不可能像他一样,一边发疯操动,还一边义正言辞地声讨。
怒气暴涨,埋在她身体里的鸡巴连带涨大一圈。
小穴越吃越辛苦,快被他肏烂了。
费力地把他的脑袋拉下来,嘴唇呼出一口压抑的冷气,气若游丝,“我哪里不爱你?”
她手掌摸到自己薄薄的肚皮,颤抖地揉了揉突起的地方,“杀了我也不至于……”
受这种罪。
明知道匹配程度太差,明知道再怎么做爱也于事无补,beta永远缓解不了alpha的发情热。
他明知是恶果还要硬吃,她又何尝不在承受这份恶果。
“不许说这样的话。”
委屈声讨的是他,强硬服软的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