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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触感激出她一点朦胧的眼泪。
咬着食指关节,雾蒙蒙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大腿自觉立起来,他的手放下了,腿还保持着被他亵玩的姿势。
“想我帮你脱?”
温文尔的手,卡在她的阴户下,隔着内裤一半拍她的阴户,一边拍她的屁股,水快泄出内裤了。
“你不要……”她被他搞得羞死了,平时那双手都在干嘛,天天喷清洁剂洗手,现在到处乱摸,一点也不计较干净与否了。
“我不要什么?”
他说着,手指又滑上她的内裤,凹凸不平的小穴轮廓,这里他是见过的,狎玩得更有耐心,戳戳点点被水泡得发软的内裤底下的穴肉,轻啄慢雕。
她一边哆嗦着下体,一边觉得他过分了,娇娇地蹬腿,脚底轻轻压在他肩膀上,想把他蹬开。
这腿一伸,扯着耻骨也看见了。
温文尔垂眼看她的脚趾,这可能是她身体为数不多值得观赏的部位,微微用力时脚背绷起的筋细瘦修长。
他硬了。在亚特兰白色的校服裤上,胯部鼓起一包不容忽视的勃起。他没有理会。
他作恶的手拐了个弯,勾着她的内裤边缘,一使力,把它褪了下来。
水多得内裤和臀部分离的时候,发出一汪兜不住的啵唧的声音。
蹬他的脚受惊地缩回去,被他迅速抓住脚踝,压着一条腿曲出内裤的轨迹,弹性极力拉扯着的内裤便自然掉落在另一条腿的脚踝上。
“勾着,不许放下。”
裙下阴户大敞,这下什么都挡不住了,还有一只脚勉强勾着内裤不让它掉下去,一副可怜惨状。
他这么心狠的人,是不会可怜她的。倾身挤进两腿之间,拉开她的大腿,夹在一起的两瓣阴唇受力勉勉强强地分开,怯怯请他观赏。
他光是这么看着……她的脸烧起来,拼命夹紧阴部压抑下半身想尿尿的冲动。
温文尔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说不上什么感觉,好像还冷静地压抑着,手指已经不容置喙地插进去。
没来得及仔细抚摸裸露在外的阴唇和阴蒂,潭潭吐水的穴口就勾走了他。
女人的穴比他想象中更软。含着他一根食指也要哭的样子。
条件反射地夹起大腿,还有一只脚勾起脚背,不敢让内裤掉下去,反而把他的手掌牢牢夹在大腿内侧。
他加多一根中指享受这穴肉里的柔软,不用手掌推开,她就颤颤巍巍地顶起了下体,大腿向外分开。
“温文尔……”
咬着食指关节含糊不清地从齿缝钻出模糊的音节。
她很少叫他的名字。
“嗯。”
他在摸索她狭小的甬道。
“你、快一点。”
她觉得自己像一只垂吊在悬崖和悬崖之间的猴子,一边回不到原岸,一边看不到对岸。
温文尔瞥眼看来,这一眼飞刀似的危险。
他是没有性交经验,不等于他对性交一无所知。
她嫌他慢。
强硬地挤进三根手指,他手指微弯,抠弄她的壁肉,在很浅的地方摸到了她的敏感点。
为了报复她说他不够快,还特地用的指甲盖刮过那一处些微的凸起。
“不要、不要!”
她开始手忙脚乱地蹬他,被他压着脚踝狠狠地抠刮一下,穴道骤然激烈收缩,好像要把他的手指都吞进去。
烟花似的喷在他手上,喷得很漂亮。还有一些喷到他衣服上,滚成一条黏腻的水迹。
呵。
高潮的恍惚间听到一声轻笑。
温文尔抽出手指,这会儿有了闲心,拇指和食指把玩她的阴蒂,小小一颗,慢慢地充血鼓起,不消一会儿就肿得立起来,缩不回去了,剩下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刮过她的穴缝。
折磨人的高潮刚掀翻她,又密密麻麻堆积了浪头。
他衣冠整齐,只脱了她的内裤,短短几分钟就玩得她去了两次。
抹了一手水渍,他转手擦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用她自己流的爱液敷她的皮肤。
她愣愣地看着他,脑子也随流水流走了。
“还想要什么?”
温文尔拍拍这张贪吃的小穴,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
“好痒……”她不知道要什么,下意识往他身下鼓起的部位瞄,她只见过他抵死不肯放下裤子的自渎,不知道这次会不会脱下裤子,
“好痒。”
温文尔解皮带的手停住,“哪里痒?”
总觉得这句话不是要她正经回答,银荔有些生气地瞪他。
以他的修养还讲不出什么荤话,只是人挤在她腿间,狎昵地暗示,“你自己来。”
来什么?
他膝盖顶在她双腿间,拉着她的手摸向他的腰。
解皮带。
抽出的皮带绕在她手上,温文尔松开牵着她的手,她愣愣地抓着他的裤头有点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