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看着我。”
林清晩听得大脑陷入瞬间的空白,此时此刻,他们的姿势过于暧昧,说出口的话也太过露骨。
见她不回头,他便强行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他扫了一眼她的眼,印上她柔软的唇。
【嘀——当前任务进度为99%,恭喜……等等,多少?!】
林清晩已经完全不知道系统在惊呼着些什么了,她整个人血液凝固,如同一个提线木偶,任由他的亲近。
【一定是我眼花了,怎么可能是99???】
与此同时,压着她的男人分别了她的唇,抬手停留在她的面纱上,顿了顿,最后径直一把拽下,他看着她的脸,眼神中是难得一见的迷离恍惚。
“阿晚,是你对不对?”他疯狂而痴迷地抚摸着她的脸,再度吻上她的唇,粗暴的攫取她的呼吸,品尝她的甜美。
他攥着她的手不断收紧,像是要生生将她的手腕折断一样,她隐隐能察觉到他的手在发抖,像是在强行抑制着什么。
是什么?
大概是情毒毒发的噬心之痛。
恍惚间,她想起芙儿说过的,她说他服下了一整瓶忘情丹,他现在应当是不记得她的。
除非是眼下的他神智不清意识颠倒反而说了些埋藏心底又糊里糊涂的话。
【吓死我了,我就说怎么可能是99,这个5%还差不多。】
系统松气的声音落下。
而她也被他吻得快要窒息,口中腥甜弥漫,唇瓣忽的一痛,她“啊”的呻吟出声。
奚玄良松开了她的唇,还不等她反应,膝盖陡然间往上顶住了她的私处,她的脸顿时如同火烧一般。
她用另一只还尚自由的手去抗拒他,抵着他的胸口,可两人体形悬殊太大,她根本招架不住。
十年过去了,现下的奚玄良比起从前又变了些,到底不是凡人,即便病弱身材也显然比之从前更为健硕,整个人压下来几乎将她十八岁的弱小身躯全都罩在怀中,这股强烈的无形侵略感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比起当年她十八岁时与他同房的感觉更令人恐慌无措,无端生惧。
不止奚玄良变了,她也变了。
这具身体才是她真正的身体,从未和男人有过亲密举止的身体,就连手都没怎么牵过。
不过才十八岁,还仍是处子之身,被他碰过的肌肤如同带着野火燎原之势烧得她内外煎熬。
男人的攻势直叫她招架不住,而她则柔弱得如同即将遭受摧残的娇花一般。
裙带被人粗暴扯下扔落在床沿,挣扎间,她长发凌乱不堪,发带垂落。
“你清醒一点……药……”她推不动他,索性向一侧探去,用尽力气伸长手去够一旁的瓷瓶。
明明他正在极力忍受痛苦,却还能凭借强大的意志力,偏执的束缚着她,不肯让她轻易逃走。
胸口的衣襟被人生生向两侧扒开,胸口顿时一凉,被包裹在肚兜之下的春光乍泄,她急促的呼吸着,胸膛起伏得也厉害。
林清晩的两只手得了自由立刻半趴在床上,欲朝药瓶所在之地爬过去。
然而身后的人则紧紧扣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后一拖,她眼看着离那药瓶更远了。
她被桎梏着腰跪在床上,头和胸压着被褥,她欲哭无泪:“奚玄良,你快放开我!”
“阿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