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苦恼的蹦跶着了奚玄良的屋，她把糕放在桌上，幽怨：“你要不考虑一下叫我林清晩？”

鸽叫了一声，像是认得路一样从窗飞了去，速度也是寻常信鸽的好几倍。

林清晩：“……”

人家凌息尘都不叫赵颜阿颜呢，他叫这么亲密被人听见了怎么办……

“这……”她下意识想要反驳，说了一个字后突然顿住，迟疑地问：“这不好吧？”

他抬眸看了一窗外，的确，她去的方向还有赵颜的房间，不过她说的话可信度一向不。

他微眯了眯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脚步轻快的端着东西朝凌息尘屋的方向而去，见着她一步步走近，嘴里还着她自己的心。

于是她动：“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他忽的勾沉声唤：“阿晚？”

或者说，想让他众叛亲离。

奚玄良不以为意，他缓步近，一也不客气的拿起一块糕尝了尝，他说：“给凌息尘的？”

可奇怪的是，直接杀了他岂不更好，却要大费周章来算计他。

篡改薛小玉的记忆，让她误以为是他杀了所有人，若不是过伏阵，也许他本不会知这些，也就不会寻求解术之法。

他挑眉反问：“我何曾对你不好？”

“没有，你少冤枉我，赵说想尝尝我的手艺我这才的。”

他正思着，透过窗却看见林清晩从院里的小厨房来，手里还端着一盘她的糕。

杀尹府的人，给公孙玉下毒，那个人是想杀光他所有在乎的人？

薛小玉回答的却是在薛家醒来，中途昏睡过，神恍恍惚惚又有些胡言语，若不是惊吓过度就是因为别的什么……

他看了她一，指尖轻敲桌面，：“糕放我这儿。”

奚玄良看着她又怀疑又觉得有理的模样不禁弯，他又问：“中元节那日没同你一起，今夜带你去玩。”

林清晩皱着眉认真想了想，她就是照着师兄给她带回来的糕的，至于味……好像一样，不都是个甜味吗？

奚玄良又问：“她没尝过你的东西？”

除了有时候有凶以外。

薛小玉的情况极有可能便是如此，记忆中清晰的记得他的样，他的名字，却能安然活下来。

“赵还要呢，那我不是要重新一份？”

“尝过。”

奚玄良哂笑：“你也可以不，我带你去买。”

而他在伏阵中见过，有一术法可以篡改毫无灵力的凡人记忆，有这能力的……修为至少也临近飞升。

林清晩狐疑地看着他，差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这么好？”

认真想想，除了一开始他的抵和抗拒，还因为她的接近差怀疑她不是本人外，好像后来对她都还算不错。

白日里他刻意留神问了一句尹府遇害后后来的事。

“买的和你的味有什么差别？”

那个人想让薛小玉散播去是他忘恩负义杀了所有人，可薛小玉胆太小，就算那人没有威胁她她也会觉得说来一定会被灭。

林清晩的脚步生生刹住，她蓦然回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眸，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边凌息尘的屋，忽然明白了什么。

对她动手的那个人该是认识他的，至少三年前就见过他。

他渐渐看着信鸽的影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