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菱忙摇，小声说：“不是，要什么我都不会反对，我就想知，是什么打算。”

越想，就越觉得自惭形秽。

纪行止笑了一声：“你现在知你不听话了，也不枉我打你一顿。”

好吧，下章车

纪行止：“还有个地方没打呢。”

纪行止皱眉看着她，她虽想要姜菱明白些理，却也不想她这般妄自菲薄，沉默良久，她轻叹：“不必如此，姜菱，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很快乐。”

姜菱嘟囔：“小猫小狗也能让快乐，我还不如小猫小狗听话。”

——

姜菱眨了眨，脸顿变。

“那生气吗？”

“啪”得一声清脆响起，一条红红的长痕逐渐浮到了肤上，随着她的呼颤抖起伏不停，落在白皙的底里，更有几分凌的反差。

“那你哭什么？”

“若你的决定可能会伤害到伯母和我，就不要去，你懂吗？”

好像她并没有给纪行止带来什么好，反而是纪行止一直护着她，如此看来，她简直就是纪行止的拖累。

上前一步，手中的板慢条斯理地挑开姜菱轻薄的里衣，她白皙的躯。凉丝丝的木条落在光的肌肤上，带来一片片疙瘩，姜菱忍不住想往后躲，却被纪行止呵住：“你动一下试试！”

纪行止教训她丝毫没留情，不一会儿就给她留了一背的红痕，到了明日，估计就变成一背的淤青。

把她上衣挑落到腰间后，纪行止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重量，毫不客气地到了姜菱前。

姜菱又摇。

地上落了泪滴，纪行止冷声问：“我打你，你觉得委屈吗？”

姜菱摇。

姜菱眶一，了鼻，又问：“那，要对靳瑶什么？”

纪行止倏地皱眉，不悦：“你还想着她？”

“若是没有我，不用心这些，也不用承担什么风险。”姜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我一直以为，我的份地位都得上，可其实，这些都是我娘给我的，没有这些，我又算得了什么。”

她蹲下来，平视着姜菱：“你我所的环境不一样，当然会有不同的想法，更何况我比你多活了这么些年，也不是白活的。姜菱，我以前也过傻事，栽了个大跟后才明白有些事能有些事不能，如今你我在一起，我当然会帮你避开一些坑，让你少吃一些亏。但最主要的是，你要明白，你是个皇女，还是个天乾，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陛下审视，所以在任何决定之前，都考虑考虑伯母，考虑考虑我。”

姜菱梢红了一片，却没声。

“像你一样吗？”

“嘛要像我一样？”纪行止温声：“你自己就好了。”

姜菱抿了抿，哽咽：“我觉得，我不上你。”

姜菱：“我懂了。”

纪行止嗤笑着拿板拍拍她的脸：“等她来了你就知了。”顿了顿，她把板下移，慢慢到了姜菱腰上：“现在，我得好好教训你一下。”

纪行止一怔，低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顿时一僵，乖顺地跪着不动了。

姜菱：“怎么遏制？”

纪行止吐一气，摸了摸她的脑袋：“所以不要觉得不上我，等你见得多了，经历的多了，你也会变成一个厉害的大人。”

纪行止盯了她一会儿，：“之前我说若是日后事发，我会毫不客气地对她下手，但仔细想想，这样风险太大，我决定现在就尽可能遏制这风险。”

姜菱畏惧：“不是……不是已经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