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说，”姜菱笑嘻嘻的：“材健、俊朗不凡、孔武有力，一只手就能把我抱起来。我们一同泛舟，都不舍得让我太累，都是她在摇桨。还有，她对我百依百顺，从不发脾气，我若生气了，她就会送各东西哄我。我们虽然相差七岁，又都是天乾，可怎么办呢？就是喜我，就非要与我在一起！”

纪行止大步往里走，回到自己的卧房，却没看见人影，她皱起眉，又去园里转了一圈：“姜菱？”

“胡说！纪相……纪相不会喜天乾！”裴恒一激动，上各都在渗血，他像是在反驳姜菱，又像是在说服自己，慌：“她才……她才不可能喜天乾……”

纪六连忙，抿住嘴，同情地看了说得越发天坠的五殿下。

“是！”

小殿下，自求多福吧。

姜菱：你不知吧，可是绝世大猛1！

裴恒一哆嗦，两只只剩血的睛朝着姜菱的方向，怒不可遏地嘶吼：“你闭嘴！”

找了一圈，依旧没发现人，纪行止忍不住心一，下意识往书房的方向看去。

“我为什么闭嘴？哼哼，我知了，你是嫉妒我，我是天乾，你也是天乾，可却只喜我。”

纪行止：……

不会吧？

“我长得好看，又可，所以喜我。”

姜菱……姜菱不会真在下面吧？她若是瞧见了裴恒的模样，会不会怕她？会不会觉得她是一个……残忍狠毒的人？

浮云归山，倦鸟归林。京都里灯火繁盛，闹非凡，夜空繁星，清幽的月光温柔洒下，照亮了归家的路。一切终了，纪行止回到自己的左相府后，一直直的肩背才微微松弛，她垂下眸，忽而觉得有些疲倦，轻轻叹了一气。

直起腰转离去，声音忽而提，凛然：“朝议大夫李熔，确为怀王余党，证据确凿无从辩驳！来人，将李府上下全都押诏狱，择日问审！”

姜菱搬了张小凳坐在血模糊的男人前，左手抱着一个小盆，右手拿着一个小勺，一边说话一边随意地裴恒上泼。而纪六站在她边忍笑意，脸旁狰狞，一副憋笑憋扭曲的模样。

——

她脸微变，提起衣摆快步朝书房跑去，书房里面空无一人，纪行止匆忙开启暗，向下跑的时候脑里也哄哄的。

纪行止：？

是姜菱在说话。

纪行止一愣，心微喜，不禁一个微笑：“是吗？”

这时，家凑上来禀报：“大人，五殿下半个时辰前来府里了，正在里面等你呢。”

“噗。”纪六忍不住笑了声，转开了脑袋，却忽然瞥见面无表情站在门的纪行止。

（下章开始反攻，但鉴于小纪的素质和条件，其反攻过程可能借助多工，多担待多担待）

但前场景与她想象的分外不同。

明明在快跑，纪行止脸却逐渐发白，她下到最下面的廊，走了几步，蓦地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纪六：……！！！

她轻轻抬起指竖在嘴边，似笑非笑的。

纪行止脑嗡得一声，脚步瞬间停下，好半天后，才慢吞吞走到了牢房门，迟疑地向里看去。

她停了下来，微微蹙眉，终于听清了姜菱的声音。

“为什么不可能？”姜菱说着，又从盆里舀了一勺盐泼他上，得意洋洋：“我想抱就抱，相亲就亲，可威猛了，总把我……哦，这可不能说给你听。”

（至于秦若兰，不是就这么放过了，是小纪知纪家被她毁了后，纪荣林不会让秦若兰好过的，她不想亲自动手了）

裴恒痛苦地息，被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撒盐，忍不住哀鸣一声：“你别说了……”

她还以为姜菱还在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