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纪行止快步走过来，看见她上的痕，有些惊讶：“你怎么了？”

姜菱差呛得咳嗽来，她难受地皱了皱眉，于本能反应，放了自己的信息素行抵抗，一时间整个车厢里都充斥了两alpha信息素的味。

司机一直等候在车上，纪行止她们上了车，便很快离开了酒店，准备返回住。姜菱懒散地歪在座椅上，打开手机继续玩消消乐，大约玩了五六局后，她忽而嗅到一淡淡的雪松气息。

“实在太抱歉了，但我们有备用的换衣间，我带您去一趟吧，您可以换净衣服。”

幸好司机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此时也心无旁骛地开车。

“不用了。”纪行止瞥他一，淡淡地说：“我回去换也行。”

姜菱一愣，迅速扭看过去，却见纪行止垂着脑袋靠在车窗旁，呼渐急，也在不正常地起伏。姜菱探过，去拉她的手：“你怎么了？”

纪骞面目沉，瞥了一她放下的空酒杯，神又慢慢松弛，他打招呼叫来刚才那个端酒的服务生，侧和他说了什么。

纪行止忽然反手牵住她，颤着声音说：“我被……我被下药了……”

冷汗刷的一下冒来，服务生连忙：“可能吧，毕竟宴会里只有二十名服务生，可能我确实给您送过酒。”

“说了不用。”纪行止又打量他几，忽然问：“刚才送酒的是不是也是你。”

姜菱蓦地抬起，红齿白，容颜明媚。女孩漂亮的桃清澈明亮，看不太多alpha应有的凛冽气质，在淡金的光芒下漂亮的像个小公主。

服务生张了张嘴，却再也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僵着目送她离开。

见纪行止不常理牌，服务生低下的额上冒了不少汗，他只能继续哀求：“那也太失礼了，是我的错，怎么能让客人您穿着脏衣服回家呢？”

纪行止送完礼，和自己小姑聊了几句后，便打算离开了。手机里躺着姜菱三分钟前发来的消息，估计是呆着实在无聊，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她低一边回复一边往那边走，忽然听见前靠近的脚步声，纪行止顿时眉一皱，抬起还没往后躲就被一个人撞了上来，暗红的酒顿时撒了一。

手的温度却，纪行止手心全是汗，姜菱碰到她的一瞬间，她蓦地一颤，而后汹涌的信息素全数爆发来。

姜菱一怔，看了纪行止的背影，没反驳，乖乖跟着离开。

纪行止只以为他又是个想要引起她注意的无聊的人，毕竟这事这些年来已经上演无数次了。她面不改地穿着脏污的礼服穿过人群，找到了角落里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人：“姜菱。”

“纪行止……”

她冷着脸：“让开，我要回去了。”

“不小心被泼了酒。”纪行止牵住她往外走：“我们回家吧。”

“二十个。”纪行止眯了眯：“那你既给我送酒，又不小心泼我一酒，概率也真是小。”

她沉下脸，看了面前不断歉的服务生，忍耐：“没关系，以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