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个愿望，也没有答应啊。”

一时间，原本空旷的膳厅变得闹闹的，打一看，也有近十个人，大家坐在炉火前饮酒聊天，听着雪夜里若隐若现的犬吠声，气氛温馨好，倒像是把年夜饭给补上了。

想到这里，她行平复自己暴躁的情绪，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在你想起来之前，别想和我睡一张床了。”

“你不是不要吗？”说起这个，纪行止还有生气，眉挑起来，怪气：“说什么只要两个愿望，还补什么礼啊？”

看见她这正经严肃的模样，姜菱忍不住弯起睛，觉得她已经有些微醺了，她乐呵呵：“既然很重要，那告诉我不就好了。”

姜菱噗嗤一笑，：“好好好，说的都对，不过这次我的生辰，好像又没有送礼，是不是要找时间补上啊？”

纪行止顿时皱起眉，神危险地盯着她：“你还想我答应？”

“你还没想起来？”

姜菱眨一下，迟钝地哦了一声：“那看来……确实很重要。”

姜菱懵然地看着她：“什么事？”

这天傍晚，她们的饭桌前所未有的闹。

本来张百草是不和她们一起吃的，她一直待在城里的医馆里，时不时跑到火葬场讨要尸，兰荨生怕她语惊人被死者亲眷殴打，便时时刻刻跟着。但听说季枫华来了后，她很快从医馆返回，张百草心里好奇，也跟着过来。

季枫华的动作顿时停住，半晌后，她手里一松，那个灰扑扑的掸便落在了地上，她长长叹一声，终于弯下了腰，用力抱住了她日思夜想担忧着的孩：“菱儿啊……”

到了她腰上。

姜菱因为是唯一的病人，不允许喝酒，便捧着腾腾的羊喝，酒过三巡，她瞧了纪行止微红的脸，眨了一下睛，慢慢挪了过去，小声说：“少喝，你忘了你上次喝醉……”

“你还有分寸，”姜菱撅撅嘴，不服气地嘟囔：“也不知是谁当时说不让我心，结果喝多后，还想要里的月亮。”

但对病人，还是不能动……

“不行，若你自己想不起来，那说明你本没把它当回事，这样的话，我会很生气，”纪行止调：“很生气很生气。”

“你最好没这么想过，”纪行止哼了声，慢悠悠：“等你好了，我还有一笔账等着跟你算呢。啊，对了……”她突然想起什么，歪凝视着姜菱，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当然不想！”

“你，你不要说话了。”纪行止脸愈红，瞟了饭桌上的其他人，见没人注意这边，才辩解：“上次是我疏忽了，我当时心情不好，不小心喝多了。”

——

纪行止蓦地打断她，睁大睛，似是有羞恼：“我有分寸。”

“你自己想。”纪行止补充：“是很重要的事！”

姜菱：我没想起来，嘿嘿，我装的

姜菱傻乎乎摇。

林薇与靳瑶更不用说，她们两个每日在城里东奔西跑，帮行动不便的老人小孩送药，晚上就会回来住，而且林薇从小听闻季枫华威名，心中多有崇拜，如今得知她在这里，更是早早就跑了回来。

“对不起，”姜菱哽声：“真的对不起，娘，你别哭了，我，是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很想你……”

纪行止顿时一火气窜了上来，只觉得今天白天不应该为了姜菱向季枫华求情，应该加季枫华，和她一起混合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