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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顶到深处时,他的后穴便会无意识地收缩, 阴茎头部吐出的淫液,糊在墙壁上,淫靡至极。
他的视野都被快感模糊,前列腺被鸡巴按揉得酸胀酥麻,下腹不住地抽紧,肉壁被大棒拖曳着翻卷缠绵,月泉淮耻得厉害,疯狂想要脱离这个姿势,挣动了两下发现自己被拓跋思南压得很紧,连回头都不成,只能撅屁股吃他的鸡巴。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哑声哭喘道:别......别压我了,你把我夹得好紧。
拓跋思南一边掐着他的腰往自己鸡巴上按,一边粗声道:你也把我夹得好紧。可不是嘛,月泉淮的后穴虽然被巨大的阴茎操得一塌糊涂,插一下就淅淅沥沥地滴水,股间一片难堪的泥泞,可还是非常热情地吮着鸡巴不放,吻着阴茎上鲜明的青筋,在一阵又一阵收缩中绞紧。
他又把月泉淮压着操了十几下,倒底还是换了个姿势。他把月泉淮提起来,让他背对着双手抱膝地坐在自己怀里,长臂一圈就紧紧抱在怀里操干起来,活像在使用一个鸡巴套子。那大鸡巴一捅进去就直接撞上了前列腺,月泉淮两眼发花,被操得脑袋一片空白,浑身都水似地软下来了。
拓跋思南的大尺寸根本不用特意找前列腺,每一次肏进来都会顶到穴心,让月泉淮爽得几乎每一次抽插都迎来高潮。一记深顶之后,一股热流浇着龟头淋下来,销魂滋味滋味爽得拓跋思南一哆嗦,圈着他整个人又继续狠操。淫水从被肏得大开的穴里毫无阻挡的淌出来,时不时便是一阵喷溅,月泉淮喉咙里尽是滚烫的颤音,连个词都说不清楚。
尽管已经被操成这样了,月泉淮还在憋着哭腔,咬着嘴唇哽着几声,委委屈屈的把声音憋在喉咙里头,泄出几声软软的颤抖鼻音,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
拓跋思南忽然想起什么,伸手去他腿间撸了两把,道:你这不是能射嘛,那为什么没有孩子?他的手很大,常年握惯了巨剑黑龙斩铁,全是厚茧硬茧。月泉淮的阴茎尺寸其实算蛮大的了,只是拓跋思南的体格超出常人太多,此时阴茎被他握紧手心里,倒衬得像是个漂亮的玉势一般。他用粗糙的大拇指扣弄挤压着尿道口,用力地撸动,随便摸几下就是满手的淫液。
马眼被折磨的感觉并不好受,那里敏感脆弱,没一会儿就被磨得酸麻得厉害。月泉淮没工夫理他各种愚蠢的问题,尖利的快感从尿道口迸发,某种感觉随着体内鸡巴一次次的捣动而愈发鲜明,他心中警铃大作,挣扎起来,却又撼动不了拓跋思南分毫,只好哑声喊道:等一下、等一下......嗯唔,别、别弄了!
拓跋思南不管不顾地干着,手指用力地搓弄马眼,鸡巴也用力捅着那张贪吃的小穴。他感受到颤抖着痉挛起来,上一波潮吹液体还未尽,又一波汹涌而至。这穴实在太过销魂,和自渎完全不一样的爽利劲儿,他忍不住将月泉淮当作肉壶似的操着,耳边尽是软而媚的鼻音,刺激得他鸡巴又张大一圈,深深地爆干着穴心,把汁水又磨了出来。
月泉淮被他弄得调子也软了,脾气也没了,所有的理智都在和暴涨的尿意作斗争。那根驴屌是他最大的敌人,次次撞得深入,隔着肉壁锤在他的膀胱上,那在前根搓弄的手指也如催尿似的,狠狠扣弄尿道口,酸胀麻木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