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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把手指咬得连动一下都很困难,心中奇道:男人真的是要用这里吗?连根手指都吃不下,怎么塞得进我的东西?
这么想着,拓跋思南便松开了月泉淮,把他摁回到地面上,用自己粗大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捅他。月泉淮被捅得难受得不行,大喝道:禽兽!无耻!发情的野狗!声音中气已然不足,再加上他一副惊惶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拓跋思南草草捅了两下,发现里头实在太干,抽插非常困难,混沌的脑袋想了想,忽然低头用力咬了一口月泉淮的臀尖,然后握住他的胯,让他更紧地贴上自己,然后掰开他的臀瓣,重重地用舌头舔进去。
月泉淮瞬间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几乎匍匐在了地上,好几次想要回过身来掀开身上这人。拓跋思南摁住他,大舌往更深处舔去,顶进他的肠道,狠狠地乱戳着。
月泉淮想奋力起身离开他的脸,但刚挪开一点距离就被追上来,埋回双丘之间。拓跋思南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把鼻尖顶进他的穴口,鼻骨挤压他的穴口周围的软肉,双手都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鲜明的痕迹,和先前的掌印交叠在一起,显得更可怜了。
饶是经验丰富如月泉淮,他也少有玩这般花样,更别说他年纪渐长,精神上对性实在少有欲望,已经很多时日都不曾自我疏解,猝不及防上这么刺激的又直白的舔弄,身体反应一下就起来了,阴茎抬了头。穴里的舌头如鞭,胡乱抽插着,不管不顾地加重力道吮吸。
那些骂人的话瞬间哑在了喉里,月泉淮眼眶发红地扭过身想要去扯他头发,这时拓跋思南猛地起身,把他推回去,手指又插进被舔得濡湿的穴里搅了两番,终是按捺不住,庞大的身躯压下来,把自己暴涨的鸡巴释放出来,往那张小穴里挤。
滚,别进来!月泉淮惊声尖叫道,你吃什么长大的,生了什么个驴玩意儿——他痛哼一声,肉穴被尺寸可怖的肉棒破开,只进了个头就停滞不前。穴口已然被撑得一丝皱褶也无,可怜兮兮含着,一副随时都要被撑坏的模样。
情欲上头的拓跋思南哪儿听得进这些,他只觉得那小嘴吸得自己可舒服了,温柔乡似的,掐着月泉淮的劲腰就要直直往里捅。月泉淮痛极了,前身那本来抬了点头的阴茎顿时又安静了回去,他一边挣扎着扭身去推他,一边咬牙切齿道: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拓跋思南还迟钝地在想刚刚不是手指开拓了一下吗,怎么会这么紧。大鸡巴被穴肉密密麻麻地包裹住,又紧又疼,爽得他头皮发麻:你放松些,咬这么紧做甚。
月泉淮尖叫道:拔出去,你给老夫拔出去——然而体内那条驴鞭却仍带着势如破竹的力量,寸寸嵌入他的体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要被劈开了,疼痛感自最为脆弱的地方传来,搅得他一塌糊涂。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啊?月泉淮气得攥紧拳头,指甲划过掌心,留下一道重重的指印。每夜都梦到和个莽夫一起在地牢里就算了,现在还要被这样羞辱。一定是什么时候中了能控制梦境的毒,才导致现在这般状况......
那足有腕粗的大肉棒还在往里捅,越来越深,蛮横无比,把内壁都挤得服服帖帖的。月泉淮终于意识到他要是不干点什么真的会被直接捅死在这儿,他安慰了一下自己反正只是个梦,然后一咬牙,扯住拓跋思南的头发:你会不会啊,你慢点轻点不行吗?
拓跋思南被迫和他对视,月泉淮在他眼里此时是个天下第一美人,那满是愤怒的眼睛就跟娇嗔似的,他傻傻地道: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