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寒没好气“擅长抵御？你我刚才那样叫擅长抵御？！”

扶着自己？！

然后。

“呵呵。”杨雨寒苦笑着摇了摇，语速缓慢地说，“没事，我一无奈就想笑……刚才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只差一儿就不住了。”

单凭一个人的痛苦就能瞬间将他的内心击垮，更何况是数以亿计的痛苦，早已超了“痛不生”的范畴。

“我不行了……”杨雨寒将自己布满青且涕泗横的通红的脸，努力地贴向武虚，满是哀求地挤了几个字，“你，你杀了我吧……”看着就要气绝。

又于转间泣不成声。

或许是方才的经历所致，使得杨雨寒还尚混沌之中，本该惊讶的他，却没能该有的反应“哦。”说着他便拍了拍，莫名其妙地傻笑了起来，“呵呵呵……”

杨雨寒顿了顿说“都是些痛苦的记忆。”

武虚张地问向他“你怎么了？”看得来，他对杨雨寒的言行也颇意外。

“敢情遭罪的不是你。”杨雨寒愠怒，“这样吧，只要你告诉我你是用的什么法术，我就既往不咎了。”

又是然后。

“唔……”武虚瞧见他没傻没疯，这才暗暗松了气，“那你……刚才知到的是什么？”

如此反复了三次。

武虚依旧是不卑不亢，不疾不徐“我只是把你的魂魄剥离了。换而言之，也就是让你死了三次。”

“谁来杀了我……武哥……你杀了我吧……”

可是……武虚扶着的那是什么人呢？

终于，当杨雨寒最后返回时，他已能抵挡住那些痛苦，接着他在武虚的搀扶下，慢慢地撑站起，又了脸说“你刚刚对我了什么？”

杨雨寒飞了去。脑顿时通透，轻飘飘的，已觉不一丝痛苦。

“呃……咳咳咳……我……谁来救救我……我难受……救救我吧……我受不了了……”

他躺在地上打，哭得撕心裂肺，抓耳挠腮，几乎已无法呼，脸也已憋得通红。

他连蹭带爬地挪向武虚，却目眩的差一落山崖，幸亏是武虚心中一，将他扯了回来。

武虚犹豫了片刻，说“好吧……”

哦，杨雨寒仔细一瞧，原来他扶着的正是自己。

武虚想了想“这可能跟你的格有关，你的能力，会优先知到你最最渴望的东西，而这些痛苦也是你最擅长抵御的。”

“哎。”武虚轻叹着后挽右臂，随即猛一推掌，拍在了雨寒。

武虚略带愧疚地说“我也是没办法，所以才有些着急。”

他也落下了泪。

扶着自己……

的、他们在面对天灾、面对战争、面对生活时所经历的生离死别、恨情仇，尽是些凄惨悲壮的哭声，也包括飞禽走兽、草鱼虫。

哎？！这一边杨雨寒正惊叹着，那一边的武虚却伸手向他一抓，陡将雨寒又收回了他的，而那些痛苦也如蛆附骨，随之涌了他的脑中。只是这一次，还没等他自己开，就又被武虚抬手打了去。

垂手跪在地上。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