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脚下是块岩，灰白的，大，很好看。

杨雨寒心系楚书古等人的安危，于是又问“他们呢，你把他们给怎么样了？”

武虚浅笑说“你不用对我抱有敌意，我这次过来，只是想跟你聊聊，聊完了我就走。”

自雨寒初来这个世界，掰着指算算，已经是第五天。

“你还记得我吧？”青年一边和气地说着，一边挥了挥手，将红绡和风声慢凭空送至在步床上，“你放心，她们都只是睡了过去，并没有受伤。”

他这边正胡思想着，那边的青年男却继续讲述了起来“这三个故事……虽然在我们的历史上留下了只字片语，但它的细节，已没有几个人还知了……”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杨雨寒侧首望了望山下，说。

……

武虚淡淡地说“我先给你讲三个故事吧。”

杨雨寒皱着眉，直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你……”言至此，却又觉思绪万千，不知该从何问起。

“都只是睡着了。”武虚说，“我说了，我就是想跟你心平气和地聊一聊。”

月亮正好是个半圆。

“呵呵。”青年笑了笑说，“我叫武虚，正弋武、虚乌有的虚。你怎么称呼？”

他和风声慢接连两次说这模棱两可的话，使得杨雨寒有些窝火，语气也急躁了起来“那你想聊儿啥？！”可这话一，也许是难得有同乡能说说大白话，他的心中又不禁泛起了一丝亲切，火气也立刻消减了不少。

武虚顿了一顿，说“我这三个故事的主人公，是神医扁鹊。他生于公元前407年，死于公元前310年，姬姓，秦氏，名缓，字越人。由于先秦以前，人们称氏不称姓，所以大家都叫他秦越人，而由因他的医术极为超，便又尊称他为神医扁鹊。这些想必你也知。”

连一个字都说不来——因为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他在济南公车上遇到的那个西装笔的青年男！

杨雨寒听了，不由得心中一，方继续询问，却忽被青年打断“我知你的问题有很多，但这些问题的答案还得你自己去搜寻。我不能说，也没有说的必要。”

武虚平静“走，咱们去说。”说完，杨雨寒还没等回应，就陡觉一怪力将自己裹挟着、快速飞离了楚府，落至在山巅之上，甚至都来不及看府中的众人一。

“……”杨雨寒冷漠地回答，“我叫杨雨寒，木易杨，下雨的雨，寒冷的寒。”

杨雨寒又向下瞧了一，然后才瞥向他问“什么故事？”

“唔……”杨雨寒闻言，先是谨慎地走到了步床边，瞧了瞧床上的二女确实还有呼，然后才回过将信将疑地问，“你想聊什么？”

杨雨寒颔首应“嗯。”心中却暗忖着看来之前我称姜牙为姜尚是错误的。如果先秦以前真的是称氏不称姓……那我就该称呼他为吕尚才对。

武虚没有看他，兀自朝夜空悠悠地说“哎……三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