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方往里看去，问：“怎么了？”

“你怎么和他站在一起？”

池方没有声，但温廷泽明显觉到他有些异样的情绪。

“什么？”

“正常的人都有这愿意。”

晚上白梧回来时，见池方趴在桌上睡觉，他把池方抱回床上，池方一动就醒了，他见到白梧，伸手抱了他。

“那我呢？”

“什么是正常人。”

池方伸手自己整理被他的发，他其实也不知区别在哪里，又问：“你怎么能娶妻呢？”

池方摇，他不想说白天看见的东西，躺在床上之后，他问。

温廷泽皱眉，在他耳边轻声：“你说的对，确实不好。”

“什么是自由的人？”

“白梧，去之后你想什么呢？”

“为什么？”

祝衡突然话，摇：“不能对症下药的话…他……”

池方同意，祝衡绕有兴趣得看着二人回去的背影，他见这边无事了，便也回自己舱里去。

“我要在上面…”

回了舱的池方和温廷泽躺回床上，温廷泽把被给池方盖好，轻拍他的背哄他安睡，池方抱着他的腰，一时睡不着，他在想刚才的事，问。

“你还懂这些？”

温廷泽把上披的衣服盖到池方肩，搂着他。

“你让我一次。”

“你不是让我去勾引他？”

但第二日池方独自瞎玩时，见神徒住所扛一卷草席，池方藏在树后，草席间半张脸，嘴和下被烙铁掉了一层，一只睛大睁，一只睛胀青紫，血痂遍布他的脸，饶是如此，池方还是认这是昨日那个男孩。

“嗯？”温廷泽笑着回应。

池方怎么可能承认：“温廷泽。”

“嗯…我想建功立业，娶妻生。”

“没什么事我们回去吧，这风别把你再病了。”

“我娶她呗。”

温廷泽往里看情况，又转和祝衡说着什么，祝衡摇摇，模样无奈。

“……”

“严重吗？”

“你小不要盯着我媳妇儿，自己找去。”

池方不懂。

张昆坐在那人旁边，给他针灸，这会边收针边：“好了没事了。”

池方走过去时，他正看过来，神和池方撞上，祝衡浅浅一笑，了。

“好吧。”

“怎么了？他们又欺负你了？”

“吃醋啦？”

他翻压在他上，亲了亲他问。

“今晚风大，把你吵醒了？”

池方看着他的手法：“张兄弟懂医术？”

白梧伸手大力他顺的发。

温廷泽示意里面：“他突然浑搐，这会才安稳下来。”

四人舱亮着灯，温廷泽抱臂站在门，池方走近几步，见祝衡和他站在一起，祝衡的侧脸有些模糊不清，刚刚睡醒的池方有些恍惚，看他的侧脸似乎和年轻时的那个人重合了。

“我觉得…”池方皱眉：“应该是想不什么就不什么吧…”

“自由的人吧。”

“自有大概是想什么就什么吧？”

“那商怎么办？”

白梧察觉他情绪不太对，问。

他和温廷泽一个意思，温廷泽见张昆收了针，搂着池方。

他玩不下去了，闷闷回屋，路过的其他孩见了他，都避着他走，又在他后窃窃私语。

温廷泽边拍边。

是，对刚才的事情已经不甚在意，又跟在白梧后面，贴着他说东说西。

“为什么不可以？”

池方似乎在憋什么话，良久他才。

小池方有十万个为什么，白梧并没有嫌烦，笑了笑。

“土法，没什么用的。”

甲板上的脚步声急匆匆，池方被这声音吵醒，皱眉睁开睛，温廷泽不在他边，池方爬起来，舱去看情况。

白梧说这话的时候，神有些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