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是倒也是，说是却也包含着他某种道不清的目的。几番思考下，男人还是开口打破了室内沉寂的气氛。

“是。”

“……”

“这样啊……”罗瑜斌笑容甜蜜，“那么我明白了，管理者大人。”

虽然罗瑜斌的笑容很可爱，但男人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皱着眉不确定问：“你在想什么？”罗瑜斌没出声，只是继续把脸埋进枕头里。

有什么正在失控了。

管理者清楚的认识到。

自那之后，罗瑜斌再继续与他进行性事时，虽然仍会露出笑容或是抗拒，但那天罗瑜斌过于甜蜜的笑容反而让他浑身不对劲起来，第六感也疯狂叫嚣着。

对此管理者特意单独在某次淫靡的性事结束后又问了次他：“你是不是在想什么不对劲的东西，瑜斌。”

而他年轻青涩的小情人只是轻轻柔柔地回了句没有啊，直接把管理者等着的答案给逼得咽回去。注视着他的眼神仍旧是猜不透的复杂。

男人没再继续逼问下去。

时间再推得往后一些，又是芬里尔战队结束任务回来时候，告别老师和秀妍后罗瑜斌独自走向那条通往记熟于心的某人秘密办公室走廊。

这些日子里，罗瑜斌已经往返不下几十次的来到这里。来时什么都没有，离开时一身精水和高潮后的精神状态。熟练地迎合起男人的肏弄，学会享受起这份扭曲关系带来的快感后。罗瑜斌先前一向努力聚拢理智的脑海也开始在性事下学会放空。

不过这次却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了。

目光一直注视着身上他一直以来敬慕的管理者，年轻、帅气，以及亲切，这是几乎每个人在见到管理者时都会第一浮现的形容字眼，当然，罗瑜斌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

说是曾经不过是因为从他们之间的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被对方主动打破时，并牵往扭曲的道路起就不会与过去一样了。

罗瑜斌想，这段关系究竟是怎么样的呢？

充斥着不甘的苦闷，酸涩的想要流泪，以及如今百感交集下他再难以说清的感情，这一切都筑成了他们之间不正常的畸形关系。

随着时间的流逝下，他也逐渐分不清究竟是管理者逼迫还是他自己喜欢这样被对待的原因了。进行反抗会被侵犯，任务结束也会被作为奖励而做，罗瑜斌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分不清了。

“呜嗯……哈啊！好棒！好厉害……管理者大人嗯啊！”

您对我是什么感觉？您爱我吗？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切的疑虑萦绕他的心头，不断促使着他想要去问，去求得一个答案。就在他意乱情迷之下即将问出口的问题却在见到男人那张面容时又退缩回来，心底自嘲道这也太可笑了，问这种事。

强行压下眼底欲落的酸涩泪水，罗瑜斌喘息变得更加甜腻起来。

就这样崩坏下去也不错吧，罗瑜斌精神坏掉得想。

然而现实总是在逼迫人类作出选择。在管理失败之际，面对着罗瑜斌最后期望的目光下，男人还是没说出那句一直想要说出的话语。只是告诉他生路，并让他带着其他存活的人离开。罗瑜斌最终还是失望的离开了。

……

直至今日回想起二十年前的开端时，罗瑜斌还是用无法猜透内心的复杂眼神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都已经长成这样啦，瑜斌。”依旧一副年轻帅气面容的管理者双手合住，笑容温和的呼唤着他。

“您不也是吗，管理者大人。”罗瑜斌笑得很暧昧，神情却非常病态。

而本人的行动也确实如此的贯彻了精神状况出问题后的样子，骑在男人身上放肆地呻吟起来，身体成熟而游刃有余地承受着阵阵快感，“多年不见您技术退步成这样了吗。”

如此的阴阳怪气，如此的主动，完全不像是当年那个纯情的罗瑜斌了。男人复杂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