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说的和以前一样：“当年我寄给你妈妈的那些信都是先寄到一个中转站，然后再由空运到你妈妈手里的。”

发觉到季源洲这趟突然再提及往事的不对劲，陈默看着人，不由担忧：“是不是你的最近又开始作痛了？想起什么了？”

说着从怀中拿了什么东西，冯灯连拦都来不及，就喂

什么事情都没有，裴苓榆这些年总在特定日来找自己是个什么原因？当年在季宅，每年也都是那个日被带门，回来却一无所知。

这大概是第一年，陈帆带着他到了那个小岛，于心不忍给母亲报平安的信件。特地用了周转的办法，大抵是不希望陈默他们找到她。

还有昙岛。

“没有！”李医生大手一挥，一大白牙。说着话，忽然抬看着季源洲，开玩笑：“怎么？不开心？想有什么事？”

他去找陈默。

咔哒一声打开册上的纽，里面是许许多多张旧报纸。

又顿了下，告诉陈默：“妈妈以前，可能是把我带到了一个叫昙岛的地方。”

她将粉红的药握在手心里，垂着：“于是我就问他，那你知小石和章吗？”

彼时季源洲摇了摇：“不是。”

再然后，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他说他不知，但是听到陈爷爷这个称呼的时候，不知为什么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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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健康是最好的。”

“然后。”冯灯抿了一下，“那么多人的夜宵店里，他突然痛无比，整张脸上都是汗。”言语间，当时的画面就浮在前。

然而，在这个网络如此发达的年代。他搜遍了各个浏览，都找不到有什么地方叫昙岛。

没有什么轻松的表情，“李医生，真的一问题也没有？”

他刚说完—听到陈爷爷这个称呼的时候，不知为什么会觉得好难过好难过——突然像是被一阵耳鸣袭击，脸上都表情都显现痛苦的样。

季源洲想起冯灯那天在夜宵店里说的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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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源洲想不通：他忘记三年前的一切，真的是因为外婆中所说的那次海难吗？

盒里也只有一封信，依旧是当年陈默拿给季源洲看过的样。

将报告卷好，季源洲与这位李医生告别。走一段距离以后，他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或许，这是谁取的诨名吗？

靳长风看冯灯滴完药，“我那天晚上，听到他问我昙岛是哪里的时候，以为自己听错了。”拿下药，冯灯继续和这个相依为命的好基友坦诉。

陈默说着拿了一个年代久远的铁盒，掀开——

一个睛与他长得极为相似的中年男人从夜宵店靠门的位置冲了过来，他看着冯灯说：“我是他爸爸，季洵。”

回到办公室他从后面的文件柜里拿一个大册。

“然后呢？”靳长风看着前的人。

“陈爷爷呢？”

这些报纸是他两年前开始频繁梦到冯灯的时候有意收集的，一五年的报纸上曾经报过一个叫峪北新呷岛的地方。该地位于舟山群岛的北端，上面的信灯塔是长江海至太平洋航线上的特大型灯塔，一六年PUMA台风过境，有过一次海难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