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你怕是忘得净净了吧，”傅星玫也笑了，没放在心上，“况且，时老师，我的数学成绩我自己很清楚，一年是不可能从不及格提到140以上的，除非我是神童。”

“你为什么不能是？”时疏逆着光站在她对面，如今天最初见他时那样，周被金光包围着，恍若神明。

“没想到你听过，”时疏微一丝惊讶，随即轻笑：“我很喜的一首曲，3我也听过，只不过和1比起来差了些觉，还是更喜这首多一些。”

“你的成绩我看了，理综是有提升空间的，文科完全不必担心，生比起计算更多的是需要背诵，你最大的弱还是在数学，”时疏顿了顿，继续开：“一年，我用一年的时间将你的数学从不及格辅导到140以上，考你保持正常状态稳定发挥，如果能考上京大，我就请你看一场芭舞剧，当然，歌剧音乐剧都可以，只要你能考去，无论什么剧随你选。”

傅星玫怔了怔，了握着袋的手，嘴角扯一抹自嘲的笑：“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文科班里我能是佼佼者，在理科班我势必就要比别人落一截，人都是有弱和不足在的，世界上没有真正完的人。”

或许是惊讶于她的与众不同，也或许是惊异于她对古典乐的了解和独有的自我知程度，时疏借着等待红路灯的过程中，微微侧过，极其认真地看着她，多年后傅星玫仍记得这双细长的眸，里面着执着与清明，带着澄澈的毫无遮拦的渴盼，就这样直愣愣地撞向她。

的《歌舞》？”傅星玫怔了怔，看向时疏。

“你说。”

“每次觉烦躁的时候我就喜循环这首，瞬间就静下来了，不知你有没有听过Paterlini的《Autumn Stories》专辑，里面的《week11》我也很喜，跟这首的觉是一样的，”似乎是提到了兴趣的东西，傅星玫成功从呆滞中离来，连语速也轻快了不少。

他说：傅星玫，请一定一定要从这个地方走去，去见一见更大的世界，因为你值得。

“和你一样，只不过我的觉是靠‘嗅’来的，”傅星玫在时疏有些疑惑的神里不好意思地解释：“不知从什么时候就有这能力了，别人听歌是靠情绪知，而我听歌则是靠音调的起伏去‘闻’到我所察觉的东西。”

“歌剧没有太多接，音乐剧倒是从网上找了一些来看，芭舞剧也有接一些，Rojo与Polunin的《茶女》是我很喜的一，一直都想看一看现场，只不过很可惜，Rojo已经退役了，”傅星玫接过他手里的蔬菜，笑了笑：“怎么了？”

车停在了楼下，时疏帮忙将买好的菜从后备箱拿了来，就在后备箱落锁之时，时疏忽然开了：“你喜歌剧么？”

“你说得对，世界上确实没有完的人，但是有可以不断眠自己，从而靠近完的人，”时疏俯下，视线与

“这首我也听过，每次听总能想到冬天，皑皑白雪，林中小屋，一个人一只猫窝在带着炉的房间里听雪声发着呆，”时疏看着少女逐渐发亮的眸，明白了些什么，于是扬了扬角：“你呢？有什么受？”

看着时疏示意她继续向下说的表情，傅星玫抿了抿：“这么说可能有些象，就比如刚刚这两首歌我能嗅到冬天的肃杀，听到赫G大调大提琴组曲前奏曲我能够闻到雨天，赫平均律的C大调前奏曲与赋格我能受到海浪的气息，虽然这么表达有些奇怪，但真的是我的真实受，而且仅限于古典乐。”

“我们一个约定好不好？”时疏看向她，仍旧是极认真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