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笑话，明明方才是你自己扯我过去靠着你的。”

光汉一把扯开华年的衣领，将手伸向她的中衣，恶笑，

光汉狞笑不止，屋里仅有的一蜡烛在哔哔闪着微弱的光。借着黑暗的遮掩，华年从布鞋底中摸那把短匕来，这是她趁这群山匪劫时偷藏鞋里的，若遭遇不测，她最差也能用它带走个垫背的。

一人便罢，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华年再天生神力也打不过，她只能跟随他们回去，之后再找时机金蝉脱壳。

“我让你靠着，却没许你动手动脚。”

宽面大胡下，用刀撩开车帘，就见坐在里面的外族女人模样俏，男人鄙，想不到好词来形容这等绝，只心十里八乡的娘们儿加起来都比不上前这个。

华年盯着骡脖颈飞溅而的血，面凝重，心中正寻思应对之策。突闻后外族女柔柔笑了一声，“好啊。”

宽面大胡将大刀骡的脖颈，：“这是反抗的下场，你们可要想好了。”

华年掀帘去一瞧，只见骡车前面被一颗横倒的树拦住了去路，此地荒郊野岭，路两旁皆是山石，想要将这大树从林中搬到此，怎么也要十余人才行。

“这是遇上了拦路虎了……姑娘，我先走一步，那等人不讲理，你们也快些逃命罢。”

“哪里来的血腥味？”

二人正斗着嘴，骡车突然急急一停，车内二人往前惯去，幸而华年拉住了外族女人，不然女人得直直摔车外去。

“大哥，是两个娘们儿！里那一个还是北渊人，漂亮！”

“听你话中意思，这事不是第一次了？” 华年奇得冷静，这迅速引起了光汉的兴趣。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

“二位，同我回山寨如何？”

“正是，怎得？”

“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虽是中人之资，容貌不及我大哥房里那个，倒是上上乘，这劲瘦小腰儿要是扭起来，恨不得夹断则个的命儿。”

“像你这样的大，爷爷我还是第一次骑。”

“嘿！投军？你当我们兄弟几个傻？当年北渊犯，穆朝沦陷之迅速，百万之众竟被区区一万不到的军队偷袭成功，可见北渊军队之悍，投军抗渊？这送死的活计，我可不！”

不多时，从树后就两人，其中一人了声哨，一支十几人的队伍从山上下来，为首的宽面大胡男人骑着，挥舞着大刀袭向骡车。

虎背熊腰的光汉骑在少女上，莫名嗅到一铁锈气味，他常年打家劫舍，手上沾的人命也不少，疑是自己上所发，便不再注意，大手撕扯着少女上衣。

华年的面沉下去：“既有一武力，为何不去投军？穆朝义军盘踞六泉山，下正广发召令征集兵，尔等不为国效力，反倒起外族人的行径，戕害百姓、为祸一方，与北渊人何异？”

到了寨，便见里面上上下下共有山匪五十余人，华年记下沿途路径，心里默默规划着逃跑路线，抬却见那外族女人靠在匪上有说有笑，好像本没有要逃的意思。

外族女人无视骡的血如注，轻轻搭上宽面大胡的手臂，随他上，而后还不忘督促华年跟上。

见难以掉，车夫拿上细就弃车逃命去了，仓惶的背影瞧得华年满雾。

见是两个女人，十几个男的里冒起了绿光。

夜间，这山村野寨升起一堆堆篝火，大当家在里幸压寨夫人，篝火旁的喽啰们则喝着抢来的酒吃着抢来的，耐心等着二当家的享用完那穆人少女后，赐他们。

“听你音，也是穆朝人？”

“自然不是，” 他颇有些自豪，“远近村落的小媳妇我们兄弟几乎尝了个遍。”

来。”

华年只是冷笑，面上依旧瞧不见半